“没错,你具有我和玉红都没有的许多品质,尤其是敢跟命斗这么勇敢的事!如果我不欣赏的话,那眼睛肯定是瞎了!”袁孝华说。
陈雪冰再次激动:“那咱们就一起斗一次,不要这么听天由命下去……()
”
“够了,别再说这种话!”袁孝华提高声音制止陈雪冰。
他觉着感情这种事不能拖,必须当机立断,扼杀在摇篮里,哪怕拼着一段时间内陈雪冰会怨恨自己,也不能让陈雪冰这种感情继续下去。
“如果之前我有什么不当言行让你误会,我愿意在这里向你郑重道歉!”
陈雪冰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严肃的表情,呆住了。
袁孝华看着她怔愣的样子,心里又一软,微微放缓表情,尽量挤出一丝笑容。
“好啦,今晚来的客人很多,庆典就要开始了,咱们都过去帮忙吧!”
他见陈雪冰不动,便又说:“那我先过去,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再出去也好!”
月光下,陈雪冰看着袁孝华离去的背影,只感到胸闷憋气,连脑子似乎都凝固了,耳边只停留着一句话:
“如果我父母在世,我们早就成亲了!”
为求自保,人们往往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内容,而忽略或淡忘事实。
正如此时此刻的陈雪冰,她绝对不接受袁孝华对自己没有一点儿感情,绝对不承认自己的爱情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
因为,她如果接受这样的事实,那她的爱情就成了笑话,她为之奋斗的一切就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她只相信袁孝华刚刚的所言所行都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
为此,她抓住了袁孝华话里的证据——
“如果我父母在世,我们早就成亲了!”
于是,自保的本能让她按照最能接受、也最有利于她身心的方向沉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来你有这样不得以的苦衷!”
陈雪冰欲哭无泪的找回自己的神魂,看着手里的聘书,喃喃着说:“相爱不能相守,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
仿佛缩地成寸,仿佛她对袁孝华的爱情全部凝集为手里的聘书。
她把聘书珍而重之的收回包里,自己跟自己说:“没关系,就算孝华哥迫不得已,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爱他,替他替我自己守护这份感情!”
话虽如此,她仍忍不住望着漆黑的夜幕长叹:
“真的就此认命吗?”
(本节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