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艳丽的红绳松松缠绕在线条矜贵的手腕上,一举一动都透着禁欲矜雅的风骨。
他轻嗅了嗅她的发丝,声线低沉蛊惑,“另外一件事,小海棠应该能做到。”
苏若棠一怔:“什么事?”
墨瑢晏弯腰,凑近她耳旁,一字一句,“造、小、人。”
苏若棠美眸倏然瞪大:“!!!!”
她一把推开墨瑢晏,结结巴巴,“我......我明天......还要去杏林药铺义诊......”
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人已经钻入被褥中。
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堪比蚕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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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瑢晏指尖捻了捻,淡雅馥郁的海棠香,弥漫在呼吸间。
他慵懒肆意地斜倚在椅子上,低迷的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三皇子妃这是打算结蛹?”
回应他的,是苏若棠向床内侧扭去的身子。
墨瑢晏眉眼间笑意更浓。
他手袖一挥,烛火熄灭,只留被白绸遮住的夜明珠。
将室内照得朦朦胧胧。
翌日,苏若棠醒来时,床畔的***早已离开。
“轻挽。”
她揉着眼坐起身,轻轻唤了句。
守在门外的轻挽推门进来:“小姐。”
苏若棠在轻挽和丫鬟们的伺候下梳洗更衣。
给她挽发时,轻挽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低低开口,语气中带着厌烦,“三皇子妃,大公子又来了。”
苏若棠幼白细嫩的指间,捏着一支银簪。
闻言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是不是说本妃不见他,他就不走?”
窗外凉风阵阵,远处乌云密布。
要不了多久,肯定落雨。
若是以前的苏若棠,肯定心疼至极,会连忙去见苏逸。
轻挽小脸气鼓鼓:“才不是呢!”
“哦?”
“大公子现在简直和无赖一样,说您不去见他,他就长跪不起,现在府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
苏若棠垂了垂眼,唇角扬起淡凉的弧度,语调是少有的冰寒刺骨,“又当又立。”
她捏着银簪,慢条斯理起身,“走吧,这是阿晏府门前,不能让这些脏污之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