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和小孩子较真,你幼不幼稚?”
墨瑢晏不语,长指接过沉时递来的盒子,在苏若棠眼前晃了晃。
借着清冷的月光,苏若棠看着那白色玉盒,茫然地问道:“这是什么?”
墨瑢晏润泽如玉的手指,捏着玉盒,竟比那白玉盒更吸人眼球。
他指尖轻点玉盒,声色淡淡,“你最想要的东西。”
最想要的东西?
苏若棠双眼瞬间似有星光亮起:“是深海沉银?”
墨瑢晏轻轻嗯了声,将盒子塞给她,揽着她的腰肢上了马车。
苏若棠惊呼一声,手忙脚乱接住盒子,“你慢点,摔了怎么办?”
还没来得及欣赏,墨瑢晏揽着她坐下,长指忽地从她手中勾走玉盒,随意扔在软垫上。
苏若棠瞳孔一颤,仿佛听到深海沉银银针的‘呼痛声。
她气恼地踢了踢男人小腿,从墨瑢晏怀中探出身子去拿玉盒,“你轻点!”
墨瑢晏修长有劲的臂膀,圈住她纤细腰肢。
在她指尖勉强碰到玉盒时,手上微微用力。
苏若棠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小宝贝,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气恼地抓起男人连线条都透着矜贵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墨瑢晏神色不变。
等她松口,男人清冷语调,从头顶传来,“夫人,为夫冒着名声被毁的风险,从乔府拿来了深海沉银的银针。”
“你打算如何奖励为夫?”
苏若棠不舍地将目光从小宝贝身上收回,翻了个白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明明是沉时从乔府偷的,就算名声被毁,毁的也是他。”
墨瑢晏不疾不徐卷起水袖,露出被她咬出牙印的冷白手腕,“沉时是谁的人?”
苏若棠看着他冷白手腕上,那恐怖的红色牙印,有点点心虚,“殿下的人。”
“那他不问自取物品被发现,本殿能独善其身?”
苏若棠:“......”
她很想昧着良心说能。
但看着那红肿的牙印,说不出口。
驾车的沉时,听着马车内无良夫妻的话,嘴角抽了抽。
殿下娶了三皇子妃后,形象几乎跌没了。
墨瑢晏不动声色继续给她挖坑:“为夫冒着名声被毁的风险,为夫人取来了银针。”
尾音落下,他抬了抬手腕,“这便是夫人报答为夫的方式?”
不过短短几息,红肿的牙印落在男人精致如玉雕的手腕上,更加显得恐怖严重。
苏若棠心更虚,却不忘点明她咬他的原因,“要不是殿下扔了我的小宝贝,我也不会头脑发昏咬你。”
听着她一口一个小宝贝称呼银针,墨瑢晏眸底,色泽逐渐变深。
他眯了眯眼尾,轻笑一声,“所以,还是为夫的错?”
男人低润的笑声,在寂静的车厢回应下,极为动听。
但苏若棠却头皮一麻。
她从医疗手镯内取出药膏,殷勤地给男人上药,“殿下不会错,错的是乔瀚不懂人情。”
“他直接把银针卖给殿下,皆大欢喜多好。”
非得弄成现在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
少女温软的气息,喷洒在手腕上。
白嫩指尖,粘着药膏从他腕间划过。
似羽毛扫过,带起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