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往往最容易迷惑人。
况且,有任乐在,到时把功劳推到任乐身上就好。
众多百姓听到苏若棠的话,纷纷愣住。
许久之后,老媪才惊喜地开口,“三皇子妃,您的意思是,我们大家都可以不用死了?”
苏若棠挥了挥手中的药方:“恩,一会殿下会安排人,接大家离开这。”
“多谢三皇子妃。”百姓们纷纷跪下。
苏若棠上前扶起老媪:“阿婆,起来吧。”
“大家也去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里。”
老媪眼眶通红地()
站起身:“五年了,我们终于能离开这里了。”
“是啊,我终于能去给我家那个,立个衣冠硺了。”
“五年了,也不知道我们的家还在没在......”
百姓们互相搀扶着站起身,喜极而泣。
出了林子,苏若棠一眼便看到马车旁那圆桌,以及坐在桌旁,拿着毛笔不知在写什么的清隽男子。
阳光透过树影,将斑驳的光晕洒落在他身上。
似是给他镀上一层清冷的光辉,缥缈如仙。
檀芷溪看到苏若棠,神色一喜,“棠儿!”
她惊喜的话音,惊动了桌旁正认真写佛经的隽美男子。
墨瑢晏放下手中毛笔,抬眼顺着檀芷溪的视线看过去。
嘴角,不自觉勾起清浅笑意。
苏若棠直直撞进男人漆黑的眼眸中。
她艳丽的眉眼皆是笑意,拎着裙摆直奔墨瑢晏。
墨瑢晏在她奔来的时候,起身走向她。
一把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搂入怀中,“毛毛躁躁,跑那么快,摔了怎么办?”
苏若棠将手中的药方扔给沉时:“去抓药。”
话落,她双手勾住墨瑢晏脖颈,扫了眼原本站在男人身后,此时却已经退远的百姓,笑眯眯开口:
“殿下就这样抱着我,就不怕被我传染疫病?”
墨瑢晏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清润语气透着宠溺,“不是疫病。”
本看到苏若棠而不自觉后退的溪城百姓,听到墨瑢晏的话,都愣住了。
苏若棠打了个响指:“聪明。”
说着,她看向墨瑢晏身后的百姓,声线中的笑意淡去:
“大家不必害怕,林子内的百姓是被钱贤下了毒,并非疫病。”
苏若棠话音落下,百姓们都愣住。
一名身穿红色长裙的少女,蹙眉指责道:
“这位小公子,殿下是万金之躯,你进了林子,现在又这样抱着殿下,你考虑过殿下的安危了吗?”
“况且,你说不是疫病,而是钱贤下毒,你是大夫吗?就敢这样胡言,你可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