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一个月洗不掉,还往她身上画!
这男人怎么这么狗!!!
深吸一口气,苏若棠颤抖着嗓音开口,“墨……墨瑢晏……你这样我怎么见人?”
墨瑢晏冷白之间,落在朱砂红的海棠花瓣上,不答反问,“夫人,海棠花玉簪还在吗?”
日!
狗男人秋后算账了!
苏若棠长睫颤了颤,哑声轻哼道:“你不管夫人死活,陪着青梅竹马跳崖。”
“现在还好意思问簪子?”
墨瑢晏听着三皇子妃又开始倒打一耙,清隽眉眼敛()
起,似有一丝脆弱,“可最后为夫是随夫人跳的崖。”
苏若棠听着他声线中的脆弱,心头一软。
的确,墨瑢晏随她跳下悬崖。
若不是遇到任乐爷孙,恐怕早就死在崖底了。
想到这,她抬手搂住墨瑢晏脖颈,刻意拉长的声线又娇又软,“夫君,我那是一时手滑。”
“真的?”
“比夫君衣领上的珍珠还真。”她摊开小手,露出那颗莹润洁白的珍珠。
墨瑢晏懒懒倚靠在床头,声线很淡,“这是颗假珍珠。”
“假的?”苏若棠满眼不可置信。
她狐疑地看了眼掌心莹润的珍珠,抬眼定定看着神色从容平静的男人。
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虚心。
墨瑢晏神色淡然地与她对视。
片刻后,苏若棠放弃对视,开始怀疑人生,“你竟然会用假珍珠?”
东启三殿下,非富即贵,难道是被人骗了?
但以狗男人的心眼子,不可能呀。
墨瑢晏神色淡定,一本正经瞎说,“为了省钱养夫人。”
苏若棠自我反思了一瞬:“......我有那么费钱?”
墨瑢晏语调不疾不徐:“也还好,就是有那么亿点点费钱。”
“数十万两黄金的玉簪,说扔就扔,夫人真是视金钱如粪土。”
苏若棠沉默:这话听着怪怪的。
恢复了点力气,她将珍珠塞到男人手中,拎着衣裙跳下床,赤着一双玉足往屏风后跑去。
墨瑢晏没拦她,神色怡然地靠在床头,修长手指轻轻捏着珍珠。
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那线条精致完美的锁骨。
隽美矜雅的容颜,浸润着慵懒闲适。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落在少女漂亮的腰线上。
可爱的腰窝处,枝蔓缠绕的西府海棠,随着少女跑动,似随风绽放。
隐约可见极嫩极艳的海棠,一直往那拥雪成峰的地方绽放。
墨瑢晏薄唇勾起清浅弧度,指尖捏着莹润珍珠,缓缓起身。
小海棠,扔了我的簪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