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妾身都冒出来了,还说没生气?
墨瑢晏挑了挑眉,明智地没将这话说出口。
他拎起矮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修长明净的长指捏着青花彩绘盏茶递过去,“喝点茶润润喉。”
苏若棠直接无视。
墨瑢晏放下茶盏,用仅存不多的耐心细细思索了一番,最终得出结论——
应该是现在还疼。
也不知母妃有没有那种药膏……
扫了眼三皇子妃身下的软垫,墨瑢晏微微探过身子,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皓腕。
苏若棠猝不及防,下意识挣扎着要()
缩回手,“你干嘛?”
墨瑢晏骨节分明的长指,用力扣紧那滑嫩纤细的手腕,视线向下,“疼得厉害?”
苏若棠挣扎的动作一顿。
哪里疼?
紧接着意识到他看的地方,俏脸顿时涨红,羞怒地瞪着他,“是啊,疼得厉害!还请三殿下以后别碰妾身,找你的青梅竹马去!”
车外沉时恨不得把耳朵关上。
头一次,他觉得武功高也不是好事。
车内二人僵持了下来。
苏若棠漂亮的桃花眸,噙着讥讽与冷笑,与男人逐渐失去温度的墨眸对视着。
看着男人似是耐心完全告竭,她唇角讥讽的弧度愈浓。
然而。
下一刻,她眼中的讥讽和冷笑,蓦然被震惊取代。
墨瑢晏直接弯身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用力。
苏若棠只觉天旋地转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坐在男人腿上。
浅色的裙摆顺着男人长腿倾泻而下,极致的浅色与禁欲的黑红,碰撞出肆意而旖旎的视觉冲击。
恰好风吹过,微微掀起车帘,驾马走在马车旁的傅北弦,不经意看到这一幕,吓得连忙移开眼。
卧槽!
这么劲爆的画面确定是他不出钱能看的?
他下意识移开眼,刚好与墨瑢晏清冷的视线错过。
自然没看到墨瑢晏那与看苏若棠时,温润带笑不同的眸光。
冷漠、无情。
隽美瑰丽的容颜,如同女娲精心雕刻的冰雕,精美却透着逼人的寒气。
墨瑢晏线条矜贵的手腕,牢牢扣着苏若棠柔软的腰肢。
他将下颌搁在她肩头,微微合眼,呼吸间萦绕着淡淡的海棠香。
苏若棠被他搂住,根本挣扎不开。
她生无可恋地靠在男人紧实的胸前,默默计算了一下墨瑢晏的时长。
下一刻,她摆烂放弃。
以狗男人的时长,做不到天黑。
完事之后,她要不干脆在马车内呆到天黑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