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贺司夜懂了，“夏初欢演给你听的。”
林晚意憋红了脸。
“你少狡辩了！”
“我狡辩什么？我真实打实的跟她睡了，我在你面前有什么好装的？”贺司夜掷地有声，“我平时是怎么办你的？你平时怎么叫的？跟夏初欢叫给你听的，是不是一样的？”
林晚意愣住。
一个月过去，那一段，对林晚意来说没有淡化。
她甚至记得尤其清楚。
即使是现在，她也想逃避。
可贺司夜不让她好过。
外面的贺谦承还在敲门，质问，“晚意，你怎么样了？”
贺司夜觉得烦，“让他滚。”
林晚意正要说你滚，贺司夜就咬住了她的耳朵。
他太清楚她的软肋了。
林晚意违抗不了他，不想落到覆水难收的地步，让贺谦承看笑话，只能对外说，“我没事，你先走开吧。”
贺谦承，“真没事？”
就隔着一道门。
里面什么动静，断断续续的。
即使没有看见，那也能脑补。
贺谦承也坏，跟贺司夜一个种，故意的。
贺司夜心满意足的抱着林晚意去了床上。
林晚意拳打脚踢，“贺司夜，你混账东西，你要干什么！”
贺司夜手上没有太用力，更多的是想讨好她。
“我让你分辨分辨，夏初欢叫给你听的，是真还是假。”
林晚意哪还想到这些事。
只在乎自己的孩子。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用力又精准，一脚踹到了贺司夜的命根子上。
贺司夜嘶了一声。
林晚意捂着肚子，翻身下床。
贺司夜撑着墙壁，微微弯曲着，面色痛苦。
疼得脖子上冒出一条条青筋。
林晚意整理好自己，看他是来真的，噎了一下。
“贺司夜，我刚才没有踹到你，你别跟我装。”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
贺司夜的脸一寸寸黑，又一寸寸的红。
他脑子有坑似的，问了一句，“要是我废了，你是不是就愿意跟我了？”
林晚意怒道，“那你去切了。”
就在这时候，贺谦承开门进来。
贺司夜刚刚还弯腰抽痛，闻声立即直起腰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晚意，“……”
贺谦承上下打量，“怎么了，闹什么呢？”
贺司夜回头，若无其事道，“让你进来了么？”
贺谦承看了看林晚意。
“最近晚意身体不好，你的人品我又不放心，所以进来看看。”
贺司夜听到他的声音，比自己废了都烦。
他拧着眉，挺直腰杆。
攥住林晚意的手，“走吧，晚晚。”
喊她的名字时，他咬着牙。
暗示的意思明显。
林晚意想到刚才那一脚，好像确实重了点。
不等自己多想，贺司夜又提醒，“你要是想顺利完成你的梦想，就把眼前的路走稳了，别半路杀出个什么来，断了你的前途。”
林晚意，“……”
“走吧。”贺司夜道，“抓紧时间。”
每个字，都在打压林晚意。
林晚意不甘心，却又不敢疏忽。
“你先下去，我换套衣服。”
贺司夜出门去了。
贺谦承跟林晚意对视一眼，似笑非笑的，“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