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靠谱无所谓,她的意思是,()
我们的仰仗的墨晓立那小子。”
白夫人叹了口气,特别想哭。
“我那可怜的女儿。”
“可怜倒是不至于,那个姓墨的,家底也不少。有时间多跟女儿聊聊,为今之计,守住后院才是真的。”白老爷说完,回头上了马车。
白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也上了马车。
墨晓立睡到自然醒,头天晚上就到杜府的私宅送别了,聆听了苏碧染事无巨细的叮嘱。
回来并不晚,但是墨夫人没睡觉。
“夫人可是在等我?”
“是的。”墨夫人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杜大人要走了?”
“是的。明早开拔。”
“我爹娘并不知晓杜大人开拔的时间,我可以差人告诉他们吗?”
“坊门要关了,府里的人脚程又慢,夫人还是放只鸽子吧。”墨晓立说着话,起身走到屏风后,侍女跟上去,给他更衣。
夫人看着自家老爷的背影,觉得有些失落。
这个没有显赫家世背景的男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倚仗了。亲爹为了攀杜家的关系把自己嫁给他,如今杜大人也走了,自己前途如何,未可知。
饶是如此,还是着人放了只鸽子,告诉父母杜大人出发的时间。
“夫人大可放心,这墨家虽小,家产不多,但会尽数交待与夫人手中。”墨晓立换好衣服出来,看着自家夫人的表情,戳中了她心中所想。
“奴家既嫁得夫君,便与夫君共进退,不论家业。”
“灵儿,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墨晓立上前抱着新婚夫人。
墨夫人——白灵儿,脸上挂上了一抹红色,满是羞赧。
激情过后,灵儿沉沉的睡去,墨晓立则像昨晚一样再次失眠。
苏碧染走了,墨晓立的倚仗也没有了。他明白苏碧染让他留下的目的,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被一直重用,所以发展自己的产业还是重点。这个时候,墨晓立觉得之前还是太保守了,手里的产业少的可怜。
“长姐说的对,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自己才是自己最坚实的倚仗!”墨晓立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翻身侧躺,把身边的温软香玉搂入怀中。
“长姐的命真的是挺好的。”墨晓立入睡前,脑子里最后的一缕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