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姐了?要不要我告诉你她回去之后都做了什么?”叶提灯看看我问道。
“什么就我想你姐了?”我矢口否认着。
“鸭子死了嘴是硬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对了我姐问过你。”叶提灯一笑,吃了口菜说。
“她问我啥了?你怎么说的?”我一下坐直了身子。
“你看,还说没想我姐,她问你怎么样了。我说你好得很,已经回家去了。”叶提灯贼笑了两声着说。
“就这?”我喝了口啤酒,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你还想要啥?对()
了下个月我姐25岁生日,你要不要准备一份生日礼物?”叶提灯将朝惜露的生日告诉了我。
“你姐25了啊?比我还大三岁!”我现在才知道朝惜露的真实年龄。
“大三岁怎么了?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叶提灯两眼一瞪说。
“你不如把她奶介绍给我算了,还女大三十送江山。”我瞥了叶提灯一眼说。
“噗!”叶提灯一口酒喷出来,然后接连咳嗽着。
“你特么真是不挑食!我算看出来了,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了。以前人家都说我不要脸,跟你一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叶提灯抽了几张纸巾,擦抹着身上的酒沫子,末了对我竖起了中指。
“不过说正经的,我现在倒是觉得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叶提灯将手里的纸巾一扔,拿瓶跟我碰了碰。
饭后我躺在沙发上补觉,叶提灯则是背着装有养魂伞的包出了门。我没有问他去哪里,他也没有告诉我。缇娜依然沉浸在她自己的梦境当中没有醒过来,我有些担心她这么下去脑子会不会坏掉。可是想想养魂伞,我又希望她能再睡两天才醒。
晚上的时候,小阿俏动了动,这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能够动弹,就证明她没大碍了。我将它从怀里拿出来,用手指在它头上拨弄了两下。它没有任何回应,就那么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看样子要想它彻底恢复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缇娜也没有继续说梦话,状况也慢慢趋于平静。我有种感觉,距离她醒过来不远了。这个时候我反而最担心叶提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在缇娜醒来之前把赝品做好。要是赶不及,到时候我该怎么稳住缇娜呢?
躺在沙发上前思后想着,最终也没有想出个什么好办法来。打了个哈欠,我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睡去。这几天真是太累了,累得整个人虽然躺着,但是身上的肌肉却还是一阵阵的酸痛。
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这一晚是我这几天睡得最踏实的一觉。我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起身将门打开,门外站了一对男女。两人手里托着一面锦旗,上头写着八个大字:妙手回春,立竿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