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猛拍惊堂木,声音如同晨钟暮鼓,回荡在公堂之上,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坚定,深深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百姓们见状,立刻整齐划一地跪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法律的敬畏和对案件的期待。
李墨白见状,语气平和而威严地说道:“无罪无牵连者,免礼起身。”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堂上的紧张气氛,让在场的百姓们感到安心。
此时,王二胡庄严肃穆地宣布了县衙旁听的规矩:“旁听者需保持安静,不得无理起哄,不得高声喧哗、大惊小怪,扰乱公堂秩序。若有蔑视法度、不遵规矩者,将依法严惩不贷!”
李墨白再次猛拍惊堂木,声音铿锵有力:“来人,速速将涉案人犯活宝客、戴五带上堂来!”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刀头李虎一手轻松抓着一个,将二人带上了公堂,就仿佛大人捉小孩、老鹰抓小鸡那般轻而易举。
原来,李虎深知活宝客那令人叹为观止()
的逃脱术,因此早已对二人严加看管,将他们捆得如同粽子一般,密不透风。
此刻,二人的面颊已变得如同死灰般苍白,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显然已被吓得魂飞胆丧。
李墨白目光如炬,直逼活宝客,厉声喝道:“活宝客,你涉嫌偷盗万福钱庄的黄金,又蓄意编造谎言,欺骗本官,你可知罪?速速从实招来,你的真实犯罪手法,究竟是如何?”
活宝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直视着李墨白,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李大人,关于偷盗万福钱庄黄金一事,我承认,确实是我所为。至于手法,我早已如实陈述,难道李大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之处,需要我再次复述吗?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神秘的魔术。如今再次失手被擒,我无怨无悔,但求一死。”
李墨白脸色一沉:“活宝客,你还要继续狡辩,欺骗本官、愚弄百姓吗?你以为你这样的说辞,就能蒙混过关吗?”
就在这时,知府韩大人打断了李墨白的话。他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疑惑之色:“李大人,据案牍记载,当日是活宝客故意制造烟雾,趁着混乱之际,调转了马车车头,而后又将黄金箱子,运入了他们事先仿造的钱庄内。根据现场遗留痕迹的来看,这个说法,似乎合情合理。不知李大人还有什么疑虑之处?”
李墨白轻轻摇头,淡然说道:“韩大人,您可能尚未洞悉其中的奥秘。活宝客所编织的故事,的确天衣无缝,甚至一度让下官深信不疑。但当下官亲自走访案发街道,细心勘察后,才发现了一个致命的破绽。这个破绽,将会证明活宝客所说的盗金手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韩大人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后才缓缓地问道:“哦?究竟是什么破绽?”
“不可能吧!那还有什么破绽呢?”
“那活宝客,为什么又要搞出这么花里胡哨的手法呢?”
旁听的百姓对于活宝客盗金一事,也是早有耳闻,也都略微知晓了他之前的盗金手法,如今见李墨白又推翻了这个说法,也很是好奇。
李墨白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正是钱庄街道上,那不绝于耳的打铁声,它成为了活宝客盗金手法中的致命弱点。那固定的打铁节奏,意味着案发时,街道上有一名铁匠正在工作。然而,根据活宝客的叙述的故事,他需要在调转马车车头后,并且成功误导钱庄众人的方向,才可能实现。然而,这有节奏的打铁声,却恰恰证明了活宝客所描述的盗金手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韩大人依然不明所以,追问道:“这打铁声,为何能证明活宝客所言的盗金手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李墨白并未直接回应,而是转而命令道:“颜七、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