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荒谬,人死后又怎能行凶杀人?”小山羊这时表达了他的质疑。
看着百姓们惊恐逃离,李墨白、颜七、李飞燕、李虎、王二胡以及小山羊六人留在这间屋子内,四周似乎突然变得阴森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王二胡打破了沉默:“虽然这听起来不合常理,但七姑娘刚刚已经详细检验过尸体,从尸僵的程度来看,事实确实如此。”
李飞燕眼中闪过一丝灵光,推测道:“如果颜七姐姐的判断无误,那么只能说明马真举并非沈淮安所杀,而是有人精心伪造了现场!”
她转向李墨白,期待着他的看法。
李墨白沉声道:“若果真如此,那么凶手极有可能是朱妙春。他先杀害了沈淮安,随后又杀了马真举,并巧妙地布置了这一切。”
然而,就在他说出这个推测的瞬间,他自己又摇了摇头:“不,这样也不对。”
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推测。
颜七注视着李墨白,提出了她的疑问:“为何不对?”
李墨白开始阐述他的推理:“朱妙春在昨天中午就离开了,他若是在那时杀了沈淮安,那还能说得过去。然而,马真举却是死于昨夜,这其中的逻辑,似乎并不严密。根据账房先生的陈述,期间并无他人进出,这其中的缘由,确实令人费解!”
颜七一听,随即缓缓说道:“我虽精于验尸之道,但推理之事,还需仰仗诸位!”
李虎此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是这样,马真举先是杀害了沈淮安,然后再利用死去沈淮安的手,割破了自己的喉咙?”
李墨白听后心中一惊,这个假设虽然离奇,但按照他们的死亡时间来看,却是合情合理的。
这个假设,确实能解释为何马真举会死在沈淮安的刀下。
然而,李墨白却又指出这个推理的一个重大漏洞:“这个假设虽然大胆,但我们不能忽视一个事实,那就是马真举是被绑着的。这一点,使得整个假设变得难以成立。”
颜七再次仔细检查了马真举身上的绳索,这种捆绑方式,显然出自他人之手,绝非马真举自己所能完成。
她轻轻点头,表示认同:“确实,若非马真举被绑在椅子上,他的死因,或许真能与沈淮安扯上关系。”
李飞燕却对此表示不解:“但马真举为何要这么做呢?先杀害沈淮安,再伪装成自己被沈淮安所杀,这种逻辑简直匪夷所思。”
李墨白赞同地点头:“是的,这样的假设确实太过牵强。现在,我们面临的核心问题是:在无人进入屋内的情况下,马真举是如何死在沈淮安刀下的?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矛盾——死人如何杀人?”
面对这一难题,他们决定再次仔细检查尸体。
经过细致的观察,他们确认马真举的确是死于沈淮安手中的刀,是沈淮安握着的刀,划破了马真举的喉咙。
这一发现,又使得整个案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李飞燕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或许,杀害沈淮安的凶手,精心布置了一个机关,利用绳索作为触发器。当香烧到绳索时,机关被激活,使得沈淮安的手臂移动,从而划破了马真举的喉咙。”
李墨白沉思片刻,回应道:“若真如此,现场必定会留下绳索,或者其他相关物证。”
王二胡补充道:“我曾听闻有人利用冰块设置机关。冰块融化后,便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李墨白环视了一下现场,却发现并无水痕,他不禁心生疑惑:“冰块在这里又如何起到作用呢?”
他再次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猜想,毕竟这房间温度偏低,冰块根本不会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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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羊提出了另一个观点:“或许,在夜里有人潜入房间杀害了马真举,然后伪装成沈淮安割破马真举喉咙的假象。”
李墨白默默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假设虽然看似简单,但实则复杂。
每个细节都需要仔细推敲,每个线索都不能放过。
“若事情真如我们猜测的那般,凶手在杀害马真举后,为何还要多此一举,伪装成沈淮安所为?”李墨白提出了这一疑问。
李飞燕给出了她的看法:“或许凶手的目的,是在于制造混乱,让我们误以为马真举的死与沈淮安有关,从而为他自己逃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