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台下继续品戏,李墨白突然对李虎吩咐道:“你去把怀生叫来,我有些事要问他。”
李虎一听,随即也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找来了怀兰阁的老板怀生。
怀生一瞧见李墨白,立刻换上了一副阿谀谄媚的神态,满脸堆笑:“李大人,久未相见,今日竟能莅临我这小地方,真是让小人受宠若惊!”
李墨白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怀老板,你的生意真是越发红火啊!现在业务竟然还拓展到了外地,真是不简单啊!”
此言一出,怀生听出李墨白似乎话里有话,顿时一惊,脸上的谄媚笑容也瞬间凝固,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李墨白继续说道:“本官听说,你最近招揽了一批会变戏法的外地人,生意兴隆,日进斗金。想必你这几天也()
是赚得盆满钵满吧?”
怀生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叫不妙。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李大人,小人之所以招揽这些外地人,只是因为他们会变一些戏法,表演一些绝活。这些人需要场地来表演,而小人则需要客源。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李大人,您别看小人这地方热闹,其实也只是勉强糊口而已……”
李虎一听,立刻插话打断:“怀老板,你这生意,若是都只能叫做勉强糊口的话,那东平县其他做生意的人,岂不是都得算是一群乞丐了?”
李墨白嘴角微扬,抬手制止了李虎的插话。他的双眼如同深邃的湖面,泛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他淡淡地开口:“怀老板,你做生意的手段,本官向来佩服。但这些外来艺人,恐怕不仅仅是变戏法、表演绝活那么简单吧?”
怀生的额头上,顿时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依然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干涩地笑道:“李大人见识广博,果然不凡!这些人确实还有些杂耍的技艺,但都只是些无伤大雅的表演,绝无违法乱纪之事。”
李墨白并未立刻回应,只是淡淡地注视着怀生。那份沉默,仿佛重如千斤。
怀生如坐针毡,只得继续解释:“李大人,小人可以对天发誓,这些人绝无违法乱纪之事。他们的表演,只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增加收入而已。小人素来也是奉公守法的好县民,若是这些人胆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小人自然是第一个不能容他的!”
李墨白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本官就姑且相信你!不过,你马上去把这群人的班主叫来,我有话要和他谈。”
怀生连连点头:“小人立刻去办。”
怀生退下后,李墨白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他眉头微皱,心生一计。
不久,怀生领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李墨白、李虎、颜七、李飞燕等人看了此人一眼,只见他身穿淡蓝色灰布袍,留有两撇小胡子,笑***的面容,看上去极其和蔼可亲。
怀生于是介绍说:“李大人,这位便是他们的班主,名叫红喜!”
红喜向李墨白行礼,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淡定。
李墨白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开口:“红班主,你们是何时踏足我东平县的?你知道本官为何要找你吗?”
红喜微微一笑,淡然答道:“回李大人的话,小人来贵县已有七日之久,只因事务繁忙,一直未曾拜会大人,还请大人恕罪!现在大人找小人前来,一定是有要事。只是,小人不明白,李大人何以对小人如此感兴趣?”
李墨白轻抚着掌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红班主,你我都心知肚明,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