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呵呵……”女人忍不住笑了。
“笑!有特么什么好笑的!这很正常吧!?”廖忠撇撇嘴,
“你是医生,还能不懂这个?”
“我当然懂,不过你这种男科手术我是不会做的。”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你说的所谓风波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还挺厉害的,毕竟……别人到我身边来都要死要活的。”
“啧……难不成我还应该感到骄傲不成?”廖忠无语的小声逼逼。不过对于这个女人他暂时似乎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了,除非……真像对方所说的那样找到对方治不好的病……
“滴滴滴滴——”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警报声从廖忠手腕上传来。是蛊身圣童那边出现情况了。
他抬起手腕勐地一看,好家伙,比他那令他高血压直犯的股票波动还大。
“唉?发生什么事情了么?这声音不像是闹钟吧?”对面的女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凝重的廖忠。
“呵……”廖忠勉强露出笑容,额头已经开始渗出冷汗。他怎么就忘了这个丫头呢?
什么都能治好的外科医生?要不来试试看?
“你丫的做好准备,有空给你介绍一个病人。”留下这么一句女医生感到莫名其妙的话,廖忠一边看着手表一边疾步离开这个房间。
············
“到底发生了什么!?”路上,廖忠焦急的问着半道上来迎接他的研究员。
“总之就是蛊身圣童的心率出现了基准线范围之外的变化。”研究员一边做着简短的说明,一边领着廖忠来到活动室。
当活动室的液压门缓缓张开,廖忠目光凝重感到看着里面的一幕。畅快的笑声,喘息声,篮球砸在地上砰砰的声音,似乎……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群人在单纯的打着篮球而已。
“怎么回事?”廖忠微皱着眉头问着,
“我们将她放到这里已经不止一天了吧?之前怎么没有反应。”
“这里进行的活动一直都是固定的,如果光看这样的话的确没什么不同。”研究员看着手中记录的数据解释着,
“但是……如果我们将整个流程换成方程式进行对比的话就会发现其中其实是存在着变量的。”
“欺负老子理科没学好是吧?说人话!”廖忠一脸无语。
“陈俊彦……之前陈俊彦并没有来到这里。”研究员尴尬的笑了笑,
“总之,这孩子大概就是这几天来唯一的变量了……”
“陈俊彦?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难不成……”廖忠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现在孩子都这么早熟的么?”
“不,我想您误会了……”研究员听了廖忠的话有些汗颜,心想他们这个头儿一天到晚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啊……
“就理性的分析而言,陈俊彦其实是代表着一个“类别”,没错,他是和蛊身圣童相似的“类别”,至少表面上,他们是一类的。”研究员语气凝重的解释着,
“之前我们投入这间活动室的“样本”都是成年人的体型,而陈俊彦这种“类型”是今天才安排过来的。他们看上去都是“孩子”简单来讲,或许蛊身圣童将陈俊彦当做了同类。”
“……”廖忠沉默了。老实说……他没听懂。但是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还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此刻蛊身圣童的目光正如研究员说的一样,有那么一瞬投向了场地中活跃的陈俊彦身上,而他手中的手环也正是那时又有了反应。
虽然蛊身圣童的目光很快便收回了,而且表面上的表现也很快()
恢复平静,可手环上的波动是骗不了人的。
“头儿,您应该也发现了吧?虽然此刻她的表现依旧是呆若木鸡的状态,可脑波却变得活跃起来了,按照数据的分析结果,她大概是在困惑着什么……”研究员观察着手腕上同样的手环,皱着眉头说着。
他的目光望向篮球场中的陈俊彦,
“她究竟是在困惑什么呢?惩罚……我想她恐怕是在困惑,为什么和她同类的家伙进行着像现在这样“不当”的举动却没有迎来应有的惩罚。”
“你是说……”廖忠终于听明白了,
“对,这孩子在药仙会的时候被那帮杂碎抹去了性情,而抹去性情的方式正是……”
“一切常人该有的举动都会迎来“惩罚”,通过一次次“惩罚”迫使着她内心深处潜意识的对这些举动产生畏惧,直到完全他们认为“性情”已经被抹去……”研究员接话道,
“但实际上这并非被抹去,而是通过“恐惧”将其强行掩盖了而已,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判断有机会将其重新唤醒。”
“也就是说……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们现在大概找到刺激源了是吧?”廖忠呵呵笑着,目光望向篮球场上活蹦乱跳的男孩。
············第二天。砰——砰砰——坠落的篮球滚落在地,朝着蛊身圣童脚边靠近。
“哎呀,好累啊。”玩儿累了的陈俊彦嘿嘿笑着,一边拿着毛巾擦汗,一边靠近,随后若无其事的坐在女孩身边。
“唉!我还真是羡慕你呀,这么坐得住!这样坐着发呆很有趣么?虽然这里也有人教我打坐,但我实在静不下来啊!这破地方本就死气沉沉的,要是自己再安静下来的话不会很难受吗?”
“……”女孩依旧如同往常一样沉默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上去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