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他离我们住的地方最近,我首先对他的家庭做了全方位的调查,包括他家人的职业,生活习惯,甚至喜欢的口味和爱好。
徐子墨家里有钱,请了保姆,于是我就调查到他家保姆的工作单位,然后让我家那口子也去了那家公司上班,然后故意接触她,一来二去,俩人渐渐就成了朋友。
那保姆知道我们家是卖熟食的,()
也经常来关顾店里的生意。
时间长了,我甚至了解到了他们一家的所有生活习惯,终于有一天,我找到了一个机会,将刚过完生日的徐子墨绑架了。”
说到这,李建业也专门扭头看了看受害者家属的区域,嘴角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继续道:“我也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的顺利,那时候徐子墨刚刚20岁,我抓到他以后,告知了他我的身份,那家伙吓得屁滚尿流,跪下来就给我认错求饶。
当然,对于我来说,他所有的忏悔都毫无作用,他再如何道歉,我儿子都不能回来了。
血债血偿,才是最公平的解决方式。
我只记得,我每割下去一刀,他都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说到这,徐子墨的家属们忍不住了,大声的开始咒骂了起来。
“王八蛋,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你不是人啊你!!”
“20岁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个天杀的啊!!”
徐子墨的妈妈也大声的哀嚎了起来,其他几个孩子的妈妈则当场听得傻眼了。
之前法医说孩子的骨头上面有刀痕,可能生前被凌迟,这些家长都不相信,毕竟这可是只有电视上面出现过的刑法。
也是大夏古代的犯罪分子最为残酷的一种死法。
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孩子居然承受过这样巨大的痛苦。
徐子墨的奶奶则听得当场晕厥了过去,整个受害者家属区乱作一团。
而李建业则望着那些孩子家长,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也许对于他来说,这样做才能最大程度的弥补当年自己的错误。
过了一会,受害者家属区才平静了下来。
法官道:“希望受害者家属们注意情绪,审判席上尽量不要喧哗,李建业你继续。”
李建业继续道:“说起来可能有些残忍,我不是刽子手,也做不到真正的千刀万剐才让对方死去,徐子墨被我割了一两百刀吧,叫着叫着就没气了,于是我把他身上所有的肉都剔了下来,包括他身上那些器官。”
法官忍不住问:“那这些肉和器官你怎么处理的?”
李建业扭头看向大法官:“这得从我让老婆接触他们家保姆的事情说起。”
他的话,让受害者家属席上的众人突然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让她接触那些孩子家的保姆,可不单单是了解对方生活习惯这么简单,众所周知,保姆平时都会负责家里买菜的事情。”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睁大了眼睛,突然都有些不好的想法闪过。
李建业继续道:“因为这些保姆和我们家关系好,加上我的店会专门开在他们雇主家的附近,所以这些保姆经常都会来我店里照顾生意。”
“至于你问的那些肉和器官,几乎我都留着,然后都被我放进了后厨的大冰柜里面,然后,这些肉————都被我做成了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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