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跟你有关系么?”
凯特琳语气有些不善。
她是一个追求绝对正义的皮尔特沃夫人,而任何混乱跟她理解中的绝对正义都是冲突的。
“这场动静跟每一个祖安人都有关系。”南柯摆了摆手。
这场动静看起来是他跟弗拉基米尔暗中策划并推动()
的。
但实质上,他们不过是拉下水闸,让这场迟早会爆发的洪水提前到来的人而已。
就算没有他们,当水池里积蓄的水量超过水闸的承受极限时,洪水只会来得更加猛烈。
这一点,就像是当初金克丝射向议会的导弹。
她不过是一个发生导弹‘载体,而决定发射导弹这个行为的,是千千万万被压迫的祖安人以及那些早已习惯了剥削的炼金男爵和皮尔特沃夫议员。
“我会帮你把话递过去......”
凯特琳的余光看见了那辆机械车的方向。
一个成熟美艳地女人正坐在驾驶位置盯着她跟南柯。
她不认识这个女人,证明这个女人跟南柯是一伙的。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你了。”凯特琳把话说完。
“这不重要。”
“不重要么?”凯特琳道:“我把名单交给你,是为了让皮尔特沃夫更好。”
“我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复仇。”南柯坦白道:“但我的复仇能让这座城市更好,至少能帮它剔除几条害虫。”
“但是......”
南柯摇了摇头,打断了凯特琳,“你是一个正义的执法官,但我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祖安人......
你没办法要求一个祖安孤儿能拥有跟贵族小姐一样的正义感;
但我能向你保证,我的初衷是好的。”
......
说完,南柯没有继续为自己‘辩解‘。
他不是蔚,不需要让这块小蛋糕理解自己或是认同自己。
之所以说这些,也不过是因为他尊敬凯特琳的坚持。
任何一个心怀光明且坚定履行信仰的人都值得尊敬。
而且他相信凯特琳在未来某一个时间点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回到机械车上,南柯再一次无视了诺克萨斯人的热情胸襟,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凯特琳从街角离开,而后对玛乌拉道:
“回去吧,该我们自己了。”
............
............
皮尔特沃夫城郊,某处酒馆。
一袭白裙的凯特琳就像是误入泥沼的莲花,格格不入地走进了充斥着酒精和呕吐味道的酒池。
她面色冷峻地回绝了几个想要搭讪的男人,而后在角落位置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蔚没有戴金色拳套,但她的执法队制服足以让周围的空间从喧嚣地酒吧里独立出来。
哪怕是喝了再多酒,也没有人敢在皮尔特沃夫去找执法官的茬。
“你怎么还在这里?”
凯特琳在蔚的对面坐下。
“那我应该在哪?”蔚用手撑着下巴,她并没有喝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