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威的追问下,杜月娥才将事情的经过徐徐道来。
听到王大鱼无中生有,将父亲扣上造反的帽子时,陈威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小小清河县的粮官,竟敢仗着官威陷害忠良,着实可恶!”
“如此恶官不除,枉愧朝廷栽培!”
杜月娥担忧陈威因怒火冲昏了头脑,而做出不明志的举动来。
便劝道:“阿威,你现在既有官职在身,千万不要乱来,以免落人把柄!”
“阿娘放心!自小阿爹便教我做人要正直,万事讲究证据,我自然不会乱来!”
陈威心中怒火顿消,“既然这件事情因陆大海和陆瑾而起,那我便从这二人入手,以还我阿爹一个清白!”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阿爹照顾好,免得遭了小人的毒手!”
说到这,陈威停了下来,转身叮嘱徐东:“你持我令牌回营,带上一队人马,然后快马赶到清河县,务必要看好我阿爹!”
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铜牌,扔了过去。
“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办!”徐东接过令牌,然后策马而去。
陈威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紧接着道:“张横,你带几人给我前往陆家,将那一家大小带来,我要让他们为我们阿爹洗脱罪名!”
张横:“属下得令!”
待张横走后,陈威才遥遥看向上河村口。
刚才回村之时,他还诧异着,是何人有此能耐,能在在此处筑起一道城墙。
原来,竟是本村的一个原本憨厚的小子。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大病之后竟然变得不同起来。
先是断亲,后是买地筑墙,如今更是攻击官差。
由此可见,此人若不是胆大妄为,那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极度的自信。
他游走边疆多年,碰到了不少这样的人物。
在他看来都是十分难缠的,不是简单的能应付得了。。
这样的人,往往心高气傲。
只吃软,而不吃硬。
所以,派人前去传令极为不妥。
想到这,陈威沉声开口道:“陆瑾那里,我亲自去一趟!”
“阿娘,你安心在家等候,我一定会将阿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杜月娥点点头,“你要小心,阿娘都听你的!”
陈威将怀里的陈霜儿放下马,轻笑道:“大伯借马一用,过后将它送回来!”
赵雁儿接过陈霜儿,见自己的女儿还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便接过话道:“大伯快些去吧,不用管她!”
陈威见状,拨马转身,对周围的村民道:“今日陈威有事在身,就不和众位叔伯多叙了!”
众人都笑着说不敢,然后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让陈威等人离去。
未等陈威来到,陆瑾却仿佛知道他要来一般。早早的,就在陆家堡前等待了。
陈威策马而至,见到陆瑾在此,心中暗惊。
此人当真有本事,是因为知道我要来,所以早就在这等候了吗?
“吁!”
陈威勒停战马,翻身而下。
走上前来,细细打量了对方一番。
“你就是陆瑾?所谓陆家堡的堡主?”
堡主?
陆瑾闻言一愣,这是谁给他起的?
陆瑾也没深究,回道:“正是陆瑾!”
“既然你在此等候,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是为何事而来了吧?”
陆瑾点头,“知道,应是为村长被()
拘的事情而来!”
“既然已经知道,我希望你能和我前往清河县一趟,为我父亲洗脱罪名!”
然而,陆瑾听后却是摇头。
陈威见状脸色不悦,“这事因你而起,也必须由你结束!清河县,你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