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部分,税收更是一部分。
如果按照这个手法,自己一年得交多少粮?
幸好自己已经准备筑墙,到时候随便交一点搪塞过去就行。
“怎么样?你是准备听我的种上玉米小麦,还是打算继续种水稻?”
陆瑾当然不会种玉米和小麦,就算要种也等点化了这两个物种,并提升到一定等级才行。
“村长您这个提前税收我可以答应,但改种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陈涛听后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劝,筹交粮食之事只好另想办法。
他实在不相信,陆瑾能将水稻种出谷子来。
“随你吧,我先回去了!”陈涛摇着头离开了。
陆瑾左右无聊也加入了插秧大军,只不过干了一会,这腰就累得直不起。
最后陆瑾还是回去躺着了。
两天时间不到,朱宇三十人就把这五十多亩水稻给插完了。
而上河村则陆继准备进入秋收,家家户户都准备忙碌起来。
正在山上开荒的陆大海,看着这一幕脸色苦涩。
如果稻田没被毁,如今他们大概也在准备秋收吧。
只是苦等了许久,也没听说有第二家像他们稻田一样被毁的。
这让他不禁失落的同时,更加让陆大海相信,他们家的稻穗是人为毁坏的,是有人要害他们。
他思来想去,最近得罪的也只有那陆瑾个小王八蛋,十有八九都是他干的。
而且他那里无缘无故的多出许多人,肯定能想出一个无声无息的办法来,然后祸害他们家的稻田。
想到这,陆大海心中对陆瑾的恨意又多了几分,锄地的力气也不禁大力起来,仿佛这地就是陆瑾,要一锄敲死他。
在众人忙着秋收的时候,陆家堡也正在筑墙。
一车车黄泥、沙子还有石灰搅拌在一起,然后垒上方框夯实。
在众多大力士的努力下,眼肉可见的土墙快速拔高。
就在村里村外都在忙碌的时候,一队牛车从镇上而来。
当头的一人身穿衙差服饰,长得肥头大耳,他骑着一匹高头瘦马,时不时与旁边一人说说笑笑。
在他身侧有一个手捧账本,身躯修修长,看似弱不禁风,眼神却散发着精明的老头。
“钱老头,这次到上河村你就按我说的做,十斤粮就是9斤,懂了吗?”坐在马背上的王大鱼拍了拍肥大的肚子,叮嘱道。
那瘦弱的钱七立马笑脸相迎,“放心吧,大人的话我一定照办!”
“只是…”钱七有些担忧道,“那陈涛倒是个硬茬子,还当过几年兵。要是我们这样做,到时候他会不会上告县令大人?”
王大鱼听后不屑一笑,“那就让他去呗,正好我那远房表弟想找个里正当当。他要是不识趣,那可就别怪我了!”
传闻王大鱼跟莱州知府有关系,但一直没有证实,如今看这口气,应该是不虚啊。
也是,这肥得流油的粮官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背后没有靠山谁敢混这趟水?
想清楚这一点,钱七立马谄笑道:“大人威武!谅那陈涛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难说!这人牌气犟得很,还讲什么狗屁公正!上次要不是我有急事,我早就料理了他!”王大鱼语气十分不满,看样子,似乎上一次来收粮时,陈涛得罪过他。
知道这一点后,钱七就知道等下如何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