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连忙把脖子往后仰,却被他一只大有力的手掌扣住了后脑……
他另一手揪住她麻薯一般粉糯糯的小脸,此刻涌上心头的邪念想把她狠狠咬一口,
两人鼻尖几乎相蹭,他隐忍着将她拆吞入腹的心思,恶狠狠的瞪着她:
“你刚才,骂朕是猪?”
他真得很难想象,继续把她惯下去,会惯成什么样子,再不立威,只怕一辈子都要被她压一头。
“又是弹朕脑瓜子,又骂朕是猪,还想使唤朕给你倒水?”
秦晚承认她刚才飘了,毕竟,那是万人之上,九五之尊的皇啊!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哄好。
她顺势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他高挺鼻梁,像在蹭一只哈基米。
“可是,夫君不就是用来挨骂和使唤的吗?如果皇上不开心,臣妾会努力收敛住自己的脾性,水,臣妾也会自己倒的。”
明明知道,她又开始了,她就故意在那里柔柔弱弱装腔作势,可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被她拿捏住了。
她的一句“夫君”,他心坎里都能沁出蜜。
他亦知道,今天这杯水,不倒是什么下场,于是冷着脸问:“你要冷的热的?”
秦晚说:“温的。”
房间里没有热水,姜北屿便亲自下楼,问店小二要了壶热水,上来时问她:“你今晚沐不沐浴?沐浴的话,朕让小二多备点热水。”
正在喝水的秦晚差点呛到。
差点忘了,今日与狗皇帝住客栈,两人要的是一间房。
和上回住的总统套房还不同,这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
这已经是客栈里最好的房间了,最多洗澡的时候有一道屏风挡着。
她每日都洗,不洗难受,但今日,怎么办?
若说不洗的话,出门在外,接下来的几天也是住在客栈里,条件可能还没这里好,难道都不洗吗?
犹豫了一下,她说:“洗。”
不知为何,她说“洗”的时候,狗皇帝的神色有点微妙。
他嗓音磁性好听:“哦?你先还是朕先?”
“我先。”
她是不会跟臭男人客气的。
“好,那你先洗,朕等你。”
不同于她的总统套房有浴缸,这里还是老式的木桶。
看见狗皇帝坐在榻上,她将屏风搬过来,搁在木桶与床榻之间。
这个房间就是那么大,木桶放在房间的正中央,不多时,就有小二往里倒了两大桶热水。
待小二出去以后,秦晚伸手试了试水温。
因为上次的尴尬,她这次记得自己带好了寝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她往后看了一眼。
方才看见狗皇帝坐在床榻上在看一本书,应该不会在她洗的时候突然过来,没关系,速战速决。
她迅速脱了衣服,爬进浴桶里。
“呼呼,好舒服~”
最舒服的就是每日忙碌完一天,睡前的泡澡了。
泡在热水里,感觉浑身毛孔都被打开了。
她撩起水,浇在身上,原本想着速战速决,可是谁懂啊!这大冷天的,全身泡在热水里,舒服得就不想起来!
殊不知,在他身后,原本在看书的姜北屿悠悠抬头。
屏风是白色的丝布,上面仅画了几笔寥寥的兰花,和在边角处一些毛笔字,她那边点着几盏烛火,是亮的,他坐在床榻上,光线更昏暗,
所以,她那侧看上去是个正经屏风,而他这侧看上去几乎是透的,反而朦胧中还带着情趣。
女子,是()
侧着坐在浴桶里,在那撩水玩。
姜北屿抬眸望了一眼,觉得非礼勿视又将眸子垂落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妃子怎么看不得?于是大大方方的开始欣赏起来。
珠圆玉润,整个人欺霜赛雪的白,鹅颈修长,属于她的傲然一半隐没在水里,可见深邃的沟壑,伴随着她清洗的动作又从水面上探出,不断试探。
终于,她洗完了。
浴桶里悠悠伸出一只玉足,勾下挂在架子上的寝衣,她披上寝衣从浴桶里探出,眼前晃过纤细的腰,修长笔直的腿。
虽然只有一瞬,但眼前的香艳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隐约感觉到鼻子下面一暖,眉心微皱,连忙拿出随身的帕子。
秦晚出浴桶之后才将寝衣仔细的穿好,还美美的在身上擦了点香喷喷的玫瑰精油。
当她绕过屏风走过来时,姜北屿已恢复得神色如常。
“洗好了?”
“嗯。”
“那朕去洗。”
旁边还有一捅没用过的热水,他直接加在浴桶里。
秦晚洗得香喷喷坐在榻上,原本心情还美美的,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拿出自制的护肤品抹在脸上,可当随她随便一抬眼,看到屏风后面的景象时,她感觉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所以,她刚才就是这样在狗男人眼前洗澡的?
他怎么不提醒她,屏风这边看是透的啊!
好家伙,上次只是无意在狗皇帝眼前掉了浴巾,这次居然是在他眼前直播洗澡哎!
不过他刚才一直在看书,应该没有看她吧,再说了,狗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应该不至于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盯着她看吧。
他没看吧,他没看吧,他没看吧。
秦晚用被子捂住脸,像一条虫一样的在软塌上扭曲,阴暗的爬行……
直到他终于洗完了。
他腰间只裹了条浴巾走过来,
湿漉漉的腹肌上还有水珠,就这样明晃晃的在她眼前,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
他的腹肌几乎要蹭过她的小脸,就这样探过身去,去拿床上的寝衣。
秦晚有理由怀疑狗皇帝就是在故意勾引她,并且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于是,她偷偷伸出手指,在那腹肌上一弹。
弹过芒果吗?就是那样的触感。哎嘿嘿。
?(ˉ?ˉ?)
弹完就跑,真刺激。
秦晚跑出了一丈外,才听见狗皇帝磨了磨牙:“冷、清、清!”
她扭头,两只手放在耳朵上,朝他“不略不略”做了个鬼脸。
他不怒反笑:“过来,朕不揍你。”
她才不会上当,已经溜到门口,准备拉门,才发现门居然从里面被锁上了,额外加了一把锁???
靠!失策了。
(#`o′)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的穿上了寝衣,坐在榻上。
姜北屿不装了,笑了笑。
“自己乖乖过来给朕弹,朕弹两下,被朕抓到了,朕弹十下。”
秦晚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可是我没有腹肌啊,你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