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荷姑姑,一定是那人去往公公面前告了状,不然不然我们也不会挨板子。”
因为挨了板子做不了重活,暂时只能在屋内熨烫衣服的小宫女朝着翠和愤愤不平的开口。
“除了她还能有谁。”
翠荷紧咬牙冠手上捏着铜壶的动作也快了几分,只恨不得把顾姝斐打杀了去。
“这个***竟然敢去告状,走着瞧只要她还在浣衣局一日我便饶不了她。”
她双目怒气快要化为实质,恨不得把顾姝斐架在火上烤。
“就凭你们几个小小卑贱之人?”
屋外传来一阵嗤笑声。
屋内的翠荷等人一听这声音惊惶不已。
翠荷是做惯了欺软怕硬的事,自己的咒骂被外头的人给听到了,立马脚下一软就要瘫坐在地上。
身边的宫女赶紧扶起了她,翠荷示意另一人去开门。
只见屋外的宫女神情高傲的看着她们几个。
“你是什么人又来做什么?”
翠荷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来帮你们的人,你们可真没用,不过是一个贱婢,竟然被她使计谋给打了板子。”
翠荷一听这话顾不上还在疼痛的身子,手使劲的在桌案一拍,“你到底是什么人?若是你还说不出口,那我便禀明王公公。”
那个侍女眼珠子一转,最后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到了翠荷面前开口,“我家主子说了,若是你们能豁得出去,自然会前程似锦,若一辈子胆小如鼠,那便也只能默默无闻。”
随后又拿出象征身份的印信在翠荷面前晃了晃。
翠荷看清印信后心头一惊,原来是那位贵人。
思索半上,她最后紧紧的抓住那个侍女丢下的物件,“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不顾瑟瑟发抖的几名宫婢,翠荷在送走了侍女之后,扭头看向了她们。
“如今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几名宫婢连忙跪下,向着翠荷表忠心。
翠荷满意的点了点头,向着顾姝斐休息的房间而去。
夜间,顾姝斐翻来覆去的睡不好。
虽然说公主给她安排了个私人单间,但在冬日里能用的炭火很少,总归是没有宫殿和丞相府来的舒坦。
躺在床榻之上扭来扭去,半刻钟后她还是坐了起来。
她去柜中取出备用的棉被,准备在垫上一床,以求保暖。
就在收拾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被褥底下有一突起之处,掀开来看竟然是一个模样怪异的娃娃。
娃娃上头有扎针的痕迹,还被写上了许多诅咒之言。
这是怎么回事?
顾姝斐摸着娃娃,思索了半晌,决定还是按兵不动。
她倒要看看这个娃娃究竟是谁的手笔。
诅咒这种事情在古代可不是小事,轻则留个全尸,重则株连九族。
顾姝斐干脆把娃娃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就连加被子也没按照原来的想法加在底下,就草草的在自己身上又盖了一层这才睡去。
翌日一早。
还不到掌灯十分,外头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点点火把的亮光在门口晃晃悠悠。
扰的顾姝斐睁开了双眼,她干脆穿戴好起身准备去外头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