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清楚了吗?那江陵来的刘晔可与我们住在一处?”
“没有,先生,刘璋将他们安排在东门附近的使馆,而我们住在南门附近。”
张谦点了点头。
刘璋还是个厚道人。
“还有,先生,刘璋派人送来了一大块肉,我和弟兄们已经将其烤好,你要尝试一下吗?”
张谦摇了摇头,一想到大象皮糙肉厚的,他就没啥胃口,万一再吃出点啥问题,在这缺医少药的古代,那几乎就是找死。
“这玩意确实没啥味道,不过撒上蘸料给兄弟们打打牙祭倒是挺好的。”关平赞同道,随即又说,“我听说大象的鼻子游刃灵活,乃是古书记载少不得的珍馐。”
张谦嘿嘿一笑,他记得好像在哪看到过,珍馐中的象鼻指着并不是指大象的鼻子,而是鱼的某一个部分,不过他没有解释,直接对着关平说道:“好,那下次我们让刘璋再宰一头,这象鼻就留给坦之。”
关平一囧,他就随口提一句,怎么显得自己多贪嘴一样。
后院某处。
鲍三娘看着众人嚼的津津有味,也用刀子割了一小片,放入口中。
“呸呸呸!这东西怎么跟牛筋一样,嚼不动,还没味道。”
众人没有理会,对于当过兵的人来说,能解决饿肚子的都是好东西。
他们看着眼前满满的一大块,甚至想着将其割成小肉条,然后晒干了带在身上。
“等回去路过我们家的时候,我给你们拿几块我爹晾的腊肉,比这好吃多了。”
大郎、二郎听了为之一顿,那可是他们爹的命根子,不逢年过节,别想割一块。
翌日。
益州庙堂。
刘晔当即指责起刘璋,说他不守诺言,那张谦既已到达益州,为何不就地将其擒拿,反而好生招待,难道他们之前对朝廷表达的敬意都是假的吗?
“刘先生莫要恼怒,我等即使要捉拿那张谦,也得有个理由不是?那张谦来到益州,一无作女干,二无犯科,于益州学子中更有偌大名声,我等总不能无缘无故将其擒拿不是?”张松摊了摊手说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这件事你们就不管了?”
“当然不是,不过我们得有个出手的理由不是?”
“哦,你们需要什么样的理由?”
“这可以是朝廷正式的捉拿文书,也可以是张谦为非作歹的证据!”
“曹丞相早有名言,生擒张谦者,赏万金,封万户侯!这难道不是正式的文书吗?”
“可是这是发给天下百姓的,不是发给益州的,我们可不敢当真。”
看到张松摇头的模样,刘晔气的直咬牙。
当天夜里。
城南驿馆发生大火,驿馆内火光冲天,里面更有刀剑碰撞之声传出,火势更是蔓延到了周围的农舍。
幸好洒水车搬运及时,才将大火扑灭,而即使这样,马厩里的马匹也死了好几匹。
白天,张谦带着悲愤的心情登上益州的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