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公子一身正气,正是我辈中人,我倒有一个建议,不知公子愿意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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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聆听先生教诲!”李丰表示。
“若是襄阳投降,仅靠秭归边野小城,又无深沟高垒,势难抵抗曹操大军,与其拼死一搏,不如西入川蜀,留的有用之身,以图他日卷土重来。”
李丰一愣,他原以为张谦会劝他和父亲为刘备效力,没想到却是给出了如此中肯的一个建议。
“先生何不劝我与父亲效忠刘皇叔呢?”李风问道。
“我家主公虽爱惜人才,却身无立锥之地,又如何能耽误令尊这样的高才呢?而且西蜀刘璋,与我家主公乃是同宗,为刘璋效力和为我主公效力又有何不同呢?”
此时,不仅是李丰,这一桌子人都被刘备的广阔胸襟,豁达胸怀给打动了。
蒯梓:这张谦也挺明事理,讲礼仪的嘛!可是为何处处针对蒯家?
“为这乱世之中,还能有刘皇叔这样的仁义君子,我们干一杯!”马良这时提议道。
“善!”众人附和。
从马良的眼神中,张谦明白,这些人都是被他说服,心中向着刘备的人,此时聚在一起,也算志同道合,所以相谈十分融洽。
随即众人安坐。
张谦这时才注意到,马良身边还跟着一温润少年,头戴冠玉,双目炯炯有神,而这少年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这位莫不是‘马氏五常中的马谡马幼常?”张谦问道。
“正是吾弟马谡,幼常,还不快见过先生?”马良对着马谡说道。
“见过先生!”马谡先是敬了一礼,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张谦,见其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于是又说道:“我听说先生在邺城仅凭三首诗就惊艳了曹操,在下不才,来日也想向先生讨教学问。”
马良听了马谡的话很是生气,连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舍弟不才,读了几本书,便有些口出狂言,请见谅。”
马谡虽不服气,但是兄长的话还是不得不听。
众人则表示马谡才华过人,熟读兵书,将来必有大用,既如此,年少轻狂一些又何妨。
马良则有些担忧,不过见众人恭维,也不好责罚太过。
“季常兄,幼常勤学好问乃是好事。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今日我却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仅幼常要向我们学习,我们也要向幼常学习呢!”张谦释怀一笑,心里想着,以后是不是该给马谡补一补地理课。
马谡听张谦这么说,心里可高兴了,可是奈何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又起身行了一礼。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
“堂堂文昌侯,居然要向一个孩童学习,莫不是以前的诗词文章也是他人所作,以此来巴结曹丞相,沽名钓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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