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想了想,说道:“良从大兄书信得知,徐庶北去之后,刘皇叔又招纳到两名大才,一是我大兄本人,二是山中隐士张谦。没想到今日能得见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马良再度拜首,哪知张谦哈哈一笑,说道:“人言卧龙为人谨慎,今日才知果不寻常,便是对季常你,孔明也是守口如瓶啊!”
马良一愣,“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
这时关平说道:()
“军师徐庶从未北去,是张先生化名徐庶深入曹营,只为救出老夫人。而百姓口中的张军师其实是徐军师化名而来。”
关平说完,又赶紧补了一句:“此事事关重大,在下也是张先生不久前回归后才从父亲口中得知的。”
关平一番话,马良立刻就脑补出两人互换身份,张谦只身北上的慷慨仗义。
“原来竟有如此惊天之举,这么说来,那首《赵客缦胡缨》也是出自先生之手?”对于孔明没有告诉他这件事,马良并没有介怀。
一事不谨,即贻四海之忧;一念不慎,即贻百年之患。
要做大事之人,必定守口如瓶。
听到马良这么问,张谦略显羞涩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自己靠着抄来的诗句,名声已经传到襄阳来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太不好意思了。
张谦还是喜欢低调一点,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笑都快藏不住的话。
“原来是文昌侯当面,良真的是激动到无法言语了。”马良又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这文昌侯可是正儿八经的县侯!
关平也是一愣,父亲没告诉他,他要保护的先生是个侯爷啊!
自己早上听先生说起霍去病,还不甚服气,没想到先生年纪轻轻,也已经凭本事封侯了。
这一刻,关平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了。
“季常何须多礼,从在下离开曹营之时,这侯位便已经是过去之事了!”张谦一脸淡定的说道。
总之就体现一个字:
基操,坐下!
“我总算知道皇叔为何派先生前来送信了,先生此等视侯位如粪土的侠义之人,正该我辈效仿!”
“季常言过了,在下也是平凡之人,且勿再称先生,喊我子让便可!”
“先生才华,早已闻名于世,良该以晚辈之礼相敬,岂敢无礼。”
“诗词乃小道耳,如此乱世,大丈夫当以沙场建功,或以济民为能,若仅以辞藻闻世,不过贻笑大方。季常可勿捧杀我!况且我与孔明虽相识不久,确是一见如故,他之好友,难道不是我之好友吗?先生之词,切勿再提。”
“先……子让说的是!”随即马良又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谈谈的说道:“张谦,子让,这真的是名如其人,字如其人啊!”
张谦一听,也是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