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瞬间全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二阿哥,又看向元德帝,二阿哥还在说着腰牌的形状,颜色,说得十分的认真。
最后还问道:“皇祖母,您说儿臣错在哪了啊?皇祖母,皇祖母!”
“行了,你别晃你皇祖母了,”元德帝呵斥道:“你皇祖母累了,哪受得了你这么磋磨,自己回去背书去,朕晚上去考你!”
“是,儿臣告退,孙儿告退,”二阿哥低头低脑地退了下去。
太后看着手里的这张图,哆嗦地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皇额娘还问朕,朕倒是想问问皇额娘这是什么意思?”元德帝看向太后,重复了刚才二阿哥的话,“儿臣到底错在哪了,让皇额娘这么对儿臣的骨肉!”
“皇帝这话哀家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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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皇额娘熟悉吧?”元德帝指了指那幅画,“朕记得朕小时候,有一次淘气,和六弟翻箱倒柜的,就看见过这个腰牌,当时皇额娘很生气,还训斥了我们两个,当时朕就好奇,这腰牌是干什么的呢?”
元德帝说到这,看向太后,“当时不敢问皇额娘,毕竟不是亲生的,可好奇啊,就怂恿六弟去问,您才六弟和孩儿说什么?”
太后看向元德帝,“哀家从来没告诉过他,他根本就不知道!”
“是啊,皇额娘保密得很,六弟也问不出来,可朕有个毛病,打小就爱弄个清楚,所以我就问皇阿玛了,皇阿玛便告诉了朕,”元德帝看向太后,眼睛眯着,“皇额娘,储秀宫的毒蛇真的是您做的么?”
“你……你……”太后慌了,“这东西是哀家的没错,确实是哀家娘家给的东西,可是储秀宫毒蛇的事,可和哀家没关系啊!哀家已经是太后了,而且三阿哥也是哀家的孙子,哀家怎么可能去害他呢?”
其实这事是元德帝在诈太后,什么之前就知道,什么问过先皇,都是扯淡。元德帝根本就没见过,不过就是看着有些眼熟罢了,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想到了太后。
没想到真的是太后……
“是啊,您已经是太后,又何必呢?”元德帝无比失望和落寞地说道:“是不是您后悔当初这皇位上坐的是朕,不是您亲生的儿子了?这后孙子到底比不上亲孙子啊!只不过这六弟也没成家,您……”i.c
“皇帝!”太后大声道:“皇帝说的什么话!若是如此,哀家当年何必扶持你上位,哀家虽不是你的亲生额娘,但到底有养育之恩,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如今为何如此这么说呢!”
“朕也不想如此,”元德帝站了起来,抬头看着殿内供奉的菩萨道,“那这腰牌怎么解释呢?”
太后生气地说道:“这腰牌半年前就不见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了。”
“太后的东西也有人敢偷?真是不要命了,”元德帝哼道,“可是这贼为什么就偷个这腰牌,不偷别的呢?”
“这哀家怎么会知道!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生气地道:“哀家说这事和哀家没干系就是没干系,皇帝太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