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原武县封氏两天内几乎被满门抄斩,原武县令也畏罪自尽!
刚刚带着一帮恶仆出门准备去找三个外乡人算账的邢六侗一下子忘了这茬,他敏锐地意识到,原武县的事儿绝对不简单。
这得多大的能量能将一个县令逼得大开杀戒后畏罪自杀呢?
邢六侗眼珠转了好几个圈,低声呵斥道:“回去!全都回去!关上大门!”
“邢爷,这仇不报了?”徐坤很不甘心。
邢六侗瞪了他一眼,“原武县的事大了,三个外乡人……暂且放他们一马,跑不了……”
徐坤敢怒不敢言,只好将抱怨咽回肚子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丁们感觉到了事儿的不同寻常,急忙退回院子关上门。
邢六侗面色铁青,立即派了两人快马赶去原武县探查,然后就焦急地在房里来回踱步。
原武县的事儿太过突然和诡异,想来想去,仍旧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跟自己过不去。
原武县的封公子当初也是邢家的家丁,当初邢六侗遭仇家追杀,就是他冲上去挡了一刀,是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最后才得以还乡,借着邢六侗的名号成了原武县的一霸。
一直到了傍晚,邢六侗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柜子,从里头拿出一卷轴,打开了房门,喊了一句:“徐坤,备车,去太守府!”..
“是,邢爷!”
徐坤很少看到邢六侗这么一本正经,这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平日里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狡黠面孔,他一旦板起脸来,那事儿准小不了。
“去太守府!”
太守府邢六侗去过很多次,但是几乎每次都是走后门,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太守邬代笑脸相迎,“邢老弟,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邢六侗苦笑一声,将原武县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什么?县令畏罪自杀?我这里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蹊跷就蹊跷在这里……动作太快了,这绝不是一般人所为……朝廷的人,一定是朝廷的高手……”
邬代混迹官场多年,要说嗅觉肯定比邢六侗这样的人敏锐得多!
“邢老弟,那个冯青天……处理得干净吗?”
“这个大人请放心,尸首两个渣都没剩!”
“哦?”邬代反倒心生疑惑。
“我家后院养了数条烈犬……”邢六侗低声道。
邬代皱眉,虽然他也不是个好东西,但一想起那个场面还是有些不舒服。
有些脏活,还是要邢六侗这样的人来做。
“那就好……”邬代呢喃了一句,“只要找不到尸首,就是死无对证,任谁来查都没用!”.
“大人,我预感这次的事不小,还请你无论如何要救小人一命!”邢六侗直接跪倒在地。
“咳,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