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常宽一党的重要人物,他自然明白他的这位老上司贪了多少钱,那一定是富可敌国啊!
所以他上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抄了常宽的家!
事实的确如他预料,常府搜出了许多珠宝银两,但出乎他预料的是,还搜出了很多常宽跟莽国三王子呼延戎迪来往的书信!
这些书信表明他们之间早有勾结,但仅限于一些类似于买卖的往来,比如互换几个异域美女,领略一下不一样的风情,最多就是做一回掮客,赚取一些宝贝,比如藏在柜子里碗口那么大的夜明珠就来自于莽国!
齐梁川忽然从心底瞧不上常宽,其实他本可()
以更上一层楼的,却做了一年多的奴才!
那个整日因为纵欲过度而黑眼圈的刘显凭什么坐在皇位上?凭什么对他吆五喝六?
造反这种事儿,之前齐梁川不敢想,但是自从看到了这些,他敢想了!
所以才有了呼延戎迪看到的那封书信!
可怜的常宽,不光家财归了齐梁川,连一家老小没有落下一个善终,大儿子常伯玉气不过和抄家的官军厮打起来,被一刀结果了性命,二儿子常伯枫倒是识时务,早早不见了踪影,五个夫人走了四个,老五性子烈,直接上了吊!
这两国的小人,就这样又勾结了起来!
呼延戎迪的心情也就没有那么差了,吃了午饭就有王上身边的侍卫来传话:“三王子殿下,王上叫您下午过去议事!”
“知道了!”
议事?
能议什么?那呼延巴耳就是个窝里横,对自己的弟弟动鞭子,到了宣国就什么事儿都办不成,就拉了两车酒回来!
呼延戎迪不情愿地到了王殿,看看几个熟悉的人,自顾自找个椅子坐下。
“好了,人都到齐了,巴耳,你就把这次出使的经过说一下吧!”呼延聪看起来起色好了一些。
“大哥没有救回来,说啥呀?”呼延戎迪阴阳怪气道。
平时很少发声的四王子呼延格达道:“三哥,不管怎么说,也要让大哥将事情的经过说一说,父王才好做决断!”
“好好,说吧说吧!”
呼延巴耳对此并不在意,还是细致地将出使的经过说了一遍。
“开辟商路!开放矿产开采!就这两个条件?”国师哈达疑惑道。
“是,就这些!”
“这算什么?我还以为他们要我们割地,或者每年进贡牛羊呢……”呼延聪皱着眉头,“这个何小官想做什么?他能代表宣朝吗?”
“父王,大哥现在……在何小官手里,不在朝廷手里!根据我在那住了几天的观察,他现在就是青州之主!我们和京都隔着青州,不可能避得开他!”
“如若我们不答应呢?”
“父王,我在那里看到了那个红衣大炮,有很多,就在那里摆着,那不是天雷……”
“呼延巴耳!你这就要投降了吗?木黎华只是中计被他包围在了月牙坳,如若不然,怎么可能全军覆没!他就是有再多的红衣大炮,能将我莽国全都炸平吗?”呼延戎迪一阵“痛斥”,“莽国之所以会败,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懦夫!父王,我请求再次出使青州!”
王殿中很快一片哗然。
三皇子呼延戎迪的一番慷慨陈词,很符合莽国大部分人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