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庸郡最大的凤翔酒楼,把酒言欢,好不威风!
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他,但是在上庸郡,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酒喝到高兴之处,司马立藤举着酒碗大声道:“各位相邻,老夫我已经很久这么高兴过了,今日请大家一起坐坐,一是为了叙叙旧,第二个,也是为了给大家提个醒,上午在矿上的时候出现的一老一少和我不睦,有仇!”
众人心中有数,他这么说,就相当于要求大家不准和那两人来往!
和他有仇的人就跟大家都有仇!
司马家就是这么霸道,上庸郡谁人不知?
可是没有人敢说个不字,大家都知道他手段有多狠辣!
以前有个妖怪总是站在他旁边,现在这个年轻人也不逊色,谁敢说个不字,说不定被他当场打爆头!
“司马家主,您说的我们都照做!”
“是啊,您是我们的主心骨!”
“……”
有些个实力稍弱的,已经开始奉承!
不过司马立藤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因为他们根本不敢有别的想法!
他的视线挪到崖山煤窑东家鲍有良脸上。
“鲍老弟,你不太赞同我所言?”
正在发呆的鲍有良急忙端起一碗酒,“哪里哪里……谁人不知老祖宗是咱们上庸郡的定海神针,您说的话,那对我们来说就是圣旨!老祖宗,我敬您一碗!”
也许是为了掩饰尴尬,鲍有良酒喝得很猛,呛得只咳嗽。
司马立藤哈哈笑起来,他就喜欢人家看不惯他又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就是那么变态!
这笑声像是一种讽刺,让鲍有良感觉到很屈辱。
可他又能奈何?当年亲见司马家包括那个老妖怪在内的十数名凶悍家丁将夏家杀得血流成河依旧能全身而退,那些惨烈的景象依旧历历在目!
据说当年如果不是一个外出学艺的护院及时赶来就走了夏家大小姐,那夏家就直接被灭门了!
这场酒从中午一直喝到傍晚,年过古稀依旧精神头十足的司马立藤终于感觉到乏了,这才宣布散场,被人扶着坐上了马车,嘴里吆喝着速速回家,下人们知道他这是着急回去凌虐那些偷偷抓回来的年轻女子。
每次他喝多的时候,房内总会传来女人的喊叫求救声。
这一晚也不例外,只是待房内稍稍安静下来之后,司马权就在门外小心地喊道:“爹……爹……”
“逆子!大半夜的你叫什么?”司马立藤气急败坏地冲出来,险些摔倒。
“爹,古墓那边出事了!”
“什么!”司马立藤眼睛瞪得老大!
司马权说的古墓正是他在坟场修建的一个巨大的地下监牢。
“你……你肯定是搞错了!他们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查到古墓的!上午我还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除了他们谁还敢动我古墓?”
“是前段时间新来的一个叫富贵的家丁,暂时还不清楚出他到底是谁的人,反正在半个时辰之前,他带着那个何小官趁黑突袭了古墓!所有人都被他们抓走了,包括我们的守卫……”
司马立藤一屁股呆坐到椅子上。
他以为这一回他胜了,没想到只嚣张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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