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好看啊!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嘿嘿...一下成了陛下的姐夫....”
“哈哈哈哈……”两人的大笑声在国子学回荡,看背影风流个傥,要看到二人正面贱兮兮的模样,完蛋了,***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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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余义慈稍微收拾一下就进了宫,此时他()
就像换了个人,说话也不娘了,也不捏兰花指了,走路也不夹着腿了,趴在殿前哭诉先前遭受的毒打,那可怜的模样,可怜的语气真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
跟着他来的一百济官员也在一旁添油加醋,一个哭诉,一个在一旁义愤填膺控告,你一言,我一句,三两下就把颜白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
李二皱着眉头,李绩却像是在看一场闹剧,跪坐在那儿,双手轻微地在腿上打着节拍。
见二人说完,李二说道:“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颜白为何打你对吗?”
扶余义慈恭敬道:“回尊敬的大唐陛下,小王的确不知!”
李绩闻言轻轻冷哼一声:“在东市说人家颜县令好赌,好美人,传播谣言的不是你的仆人?”
扶余义慈看了眼李绩,认真道:“不是的!”
李二看了眼李绩,问道:“李尚书你说说呢?”
李绩笑了笑:“哦,原来这样啊!”
说着朝陛下拱拱手:“陛下,这事儿是因为那家仆散播谣言开始,颜白胆大妄为冲进国子学打人也是因此而起,扶余义慈小王子也是遭了无妄之灾,臣建议严惩颜白,但在惩戒之前臣觉得先把这些散播谣言的狂徒抓起来,砍了再说。
毕竟颜白乃是我朝臣子,明明是借钱为了救济治下百姓,可却也遭了无妄之灾,咱们做事儿要面面俱到,不能寒了臣子的心!”
李二点了点头:“好!”说罢看着扶余义慈:“小王子觉得呢?”
“臣…臣…臣觉得…”
扶余义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谣言是他家仆散出去的,来唐时跟随着自己而来的都是忠心之人,学识,武艺,才干都是上上之选,死一个就少一个,来时路上死了好几个,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他一下子进退两难。
他虽依着百济王的身份在国子学有些名声,但在这些朝廷重臣眼里,这些狗屁不是。
扶余义慈念头百转,突然又哭了起来:“陛下,因为这一件小事儿死人实乃过犹不及,在我百济,每一个人都是有着他的作用,长大成人已是不易,因言获罪更是不该。
臣觉得,既然臣和颜县令都遭了无妄之灾,臣就退一步,这事儿就算了吧!”
李二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来人拟旨,扶余义慈心胸宽广,赐镂空香球一对儿以示嘉奖!”
看着扶余义慈走远,李二轻轻叹了口气:“人心开始长草了!为了些许的钱财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为了一个铺子就敢以长辈去问晚辈索要,真是丢人现眼!”
李绩点了点头:“陛下,毕竟是皇后娘娘亲眷,如果您不好开口,那需不需要臣去敲打一下?”
李二摇摇头:“先让颜白去闹吧,他们如果看得出来来我这儿认罪既往不咎,如果还是被铜子蒙住了眼睛,别怪我不留情面下重手了,京债,京债,这些人好手段啊,就用一个空子就能吃住我朝这么多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