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漱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梦中,她回到了秦墨装病那天,自己没有将秦墨敲昏死过去,而是被秦墨给得手了。
得手之后的秦墨很是得意,四处去跟人显摆,弄得李玉漱身败名裂。
后面父皇知道了这件事,要劈了秦墨。
她跪在父皇那里苦苦哀求,父皇迫于她的哀求,饶了秦墨。
可因为这件事,她被宫里兄弟姐妹嘲笑,被公孙冲骂为贱妇。
李玉漱意识到这是一个梦,她不愿意醒,也不在意梦中的人如何骂自己。
她只知道,这时候的秦墨就是个大憨憨,谁也不喜欢他。
她就想守着这个憨子。
后面,她们提前成婚了,她的肚子也大了。
可秦墨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一样,天天更窦遗兄弟全部都给坑了。
窦遗,没有被麻药麻成傻瓜!”秦墨松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一天两夜了,姐夫在这里守了你很久,知道不!”
李玉漱想坐起来,但是脖子很疼,稍为动一下,就感觉要撕裂一样,“憨子,脖子好疼!”
“能不疼吗,跟傻子似的,李新压根就没想杀你,你还傻乎乎的凑上去,多亏他关键时候收手了,否则这会你真要去见阎王了!”
“我还不是怕他拿我要挟你!”李玉漱紧紧的抓住秦墨的手,“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特别可怕的梦,我想醒过来,就是醒不过来!”
她心有余悸的向秦墨讲述那噩梦,秦墨听后,也是苦笑。
这还真是就是原主作风,要不是李玉漱那一榔头,他也来不到这儿。
“那是梦!”
秦墨摸了摸她额头,已经不烫了,“刚醒,就别跟话痨似的,好好休息!”
“你要走?”
“大晚上的,我能出宫吗?”
秦墨道:“我先派人去通知一下父皇母后,不过这会儿他们都睡下了,赶明儿一早,他们知道你醒来的消息,肯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