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家娘们会有这心思?”何谓一脸不屑的问道,何友铭看了一眼何谓“这李诗绮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平日里看似低调但是手段极其利落做事丝毫不拖泥带水,我父亲就说过李家是不幸的但也是万幸,生女应当李诗绮这是我父亲的评价...”
“哦?这李家娘们这么厉害?”何谓也是坐直了身子眼中开始重视了神色,何友铭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知,但此人绝非表面这么简单,如果真的像我们看到这般她何德何能管理李家?”何谓对这点倒是极为赞同砸了砸嘴“哎早知如此你何不想办法把她娶了?”
何友铭冷哼道“李诗绮哪有那般简单,若不是因为李家她岂会嫁给这等废人,不过....”何友铭突然若有所思了起来目光打量起了蓝玉珩,何谓眉头皱了皱顺着何友铭的目光看去“这蓝玉珩有什么问题吗?”
何友铭眼神有些莫名“这蓝玉珩并非我等想象中的那般无用,听说这次墨家举行的诗词会就是邀请他跟语儿姑娘合奏哪鸿雁”何谓嗤笑“不过会谈些曲罢了”何友铭扫了扫何谓“那柳晟跟刘开元跟蓝玉珩有些来往,听说是年夜那晚蓝玉珩对出几幅对联,这对联连柳晟两人都对不出来,后面我也打听了如果换我也是对不出,如此想来这蓝玉珩绝非草包”
何谓皱了皱眉头“还有这种事?不过他如果真的有才岂会入赘李家?受那等鸟气?”何友铭摇了摇头“这也是我疑惑的事情,不过现在倒是有机会试探一下此人?”何谓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蓝玉珩“什么机会?需要我吗?”
何友铭点了点头“你不觉得这家酒铺问题很大吗?”何谓无语道“你能不能直接一点说话总是说一半”何友铭抿了一口小酒敲打着桌子“这语儿姑娘我还是比较了解的除了有一手琴艺并不会其他,可为何自从认识了蓝玉珩就开了个酒铺?”
何谓认真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说蓝玉珩拿钱给沐语儿开的酒铺?这蓝玉珩还真适合吃软饭”正拿起酒杯往嘴里送的何友铭面色一僵“我是说这个酒语儿姑娘会酿?她除了琴艺基本上什么都不会况且从小就待在百花坊的人会懂这些?”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酒并非沐语儿所酿?那..是谁酿的....”何谓似懂非懂的问道,何友铭满头黑线他扶了扶额头“我的意思说这酒可能是蓝玉珩弄出来的”何谓一惊“不会吧?他以前可是个穷书生,如果懂这些岂不早赚钱了?”
何友铭摇了摇头“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事情,所以就得去调查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酒到底是谁酿出来的...”
何谓点了点头“懂了...那你查出是蓝玉珩之后呢?”何友铭淡淡道“自然是杀鸡取卵”何谓恍然大悟“好办法如果真的是蓝玉珩就把他做了如何把语儿姑娘娶回家岂不妙哉,高啊!”
何友铭摸了摸鼻子“如果能得到酿酒秘方...这样就可以让我何家的底蕴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哪怕是李家怕也是没办法撼动...”何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意思()
就是要把语儿姑娘...”何谓做了个手刀
“喝酒.....”两人碰了一杯默默无言.....
湖州墨家
墨家在湖州算得上德高望重的家族了,墨孝义属于朝廷文史但是在朝廷也是属于德高望重的人,因为他门下的学生早已遍布朝堂,因此也遭当今圣上猜疑,后来李治有想纳他女儿为妃的想法,可最终居然被他委婉拒绝了,如今敢如此大胆的人怕只此一人了吧,因此他也从左相贬为文史...
墨孝义此时早已头发花白他也是老来得女,对墨雨依也是宠爱有加,只要墨雨依不愿意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逼她,这一切还得源于自己夫人的临终遗言,也因为墨雨依跟李诗绮都是从小丧母两人到有些惺惺相惜“小姐如何了?”墨孝义的语气充满愁容,自从女儿从湖州李家回来之后人就越来越憔悴,后面不知不觉就病了,可就算如此她还是过个一两天就会去一趟湖州李家,一开始墨孝义还不觉得如何,可慢慢的她发现自己女儿时不时会发呆,墨孝义都怀疑女儿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可自己问她她都是摇头,最终在过完年回来后就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