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佩佩说道:“我可没说这方子是刘大婶家的,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敢说不是你们偷的?”
“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是刘大婶家腌的皮蛋?这方子不是她家的还是哪家的?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何母顿时拔高了音量,叫道,“我我们没偷,我们用的是我们自己的方子,谁要是偷了别人的方子,谁……”
一咬牙,何母发了一个毒誓,“谁生()
儿子没有***。”
反正她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可能生了,要生也是她儿媳妇生。
把方子偷回来把又不是她儿媳妇,就算发誓又如何?发誓也反应不到她儿媳妇的身上。
“那你们家的方子怎么来的?”
“当然是祖上留下来的。”
“那以前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刘大婶家一腌出来了,你们就有这本事了?那还真是稀奇……”
“稀奇咋了?稀奇我们家不能腌啊?别人能腌我们也能腌,反正我们家的方子就是祖留下来的……”何母狡辩,“之前之所以没有拿出来,还不是因为藏得太严实了,我们也忘了这事,完全没想起来。后来还是刘大婶开始腌皮蛋了,我们才突然想起来家里有这么一个方子。”
甚至还狡辩,说不知道刘大婶的方子是哪来的,说不定就是刘大婶偷了他们家的,抢在他们前头腌了出来云云。
白佩佩冷笑:“你敢跟刘大婶对质吗?”
何母梗了脖子:“有什么不敢?我家自己的方子,我有什么好怕的?不做亏心事,三更半夜不怕鬼敲门。”
白佩佩当场喊了人,让把刘大婶请过来。
人群中,刘大婶说道:“不用了,我就在这儿。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们老何家把方子藏在哪儿了?藏得这么不严实,这么重要的东西还能让人给偷了?
不像我,傻了吧唧的,好东西也不知道藏好,还请了人来家里帮工。帮着帮工,丢了皮蛋不说,还丢了腌皮蛋的材料包。
我这一片好心,想带着乡亲们一起发柴,有的人倒好,把我当傻子,偷我的东西,赚我的工钱……”
还骂了句脏话,说她就不该好心,活该他一辈子受穷,饿死了算了,关她屁事。
人群中立马有人说好话,说偷刘大婶方子的又不是她们,刘大婶不能一竿子打翻一条船。
还指桑骂槐,说有的人就是这样,骨子里就不是好的,刘大婶当初就不该看到白佩佩的面子上用她。现在好了,钱让人赚了,方子让人偷了,没落到一点好就算了,还要被人倒打一耙。
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本来他们这些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来钱的门路,巴不得抱刘大婶的大腿,哪能让她的生意黄了?
这要黄了,他们上哪儿上这么容易赚钱的门路去?刘大婶喝肉,她们喝汤也行了。到了过年,也能攒出一身新衣服的钱。
噼里啪啦,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就将何莲偷了刘大婶的方子,还被逮了一个正着,所以才被辞退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她们都在刘大婶那里做活,哪一个不是活生生的人证?
就算何家想否认,也不说过那么多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