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佩佩呢,则寻摸着何莲哭得差不多了,吼了一声,让她安静,别吵大家睡觉,昨天还要干活呢。
房间里的何莲那叫一个委屈啊,她都伤心成了这个样子,居然没有人来安慰她。
呜呜呜呜……太过份了!
一个个就知道欺负她,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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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夏明楠没有回屋。夏厚德也牺牲大了,陪儿子抱到一捆干草到后院,父子俩谈了半夜的心,睡觉就在外面睡了。
“阿秋……”
夏厚德打了一个喷嚏,感觉自己有些受凉,连忙爬起来回了屋,问白佩佩要了一副驱寒的药。
“怎么样?聊了一会有效果吧?”白佩佩一边把药递给他,一边说道。
夏厚德比了一个“ok”手势:“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夏明楠醒来,就收到了来自父亲爱的关怀——一碗驱寒药。
“我早上起来鼻子都有点堵,感觉你的差不多,你也喝一碗,别真生病了,遭罪的是你。”
“爹……”夏明楠感动不已。
昨晚他爹陪他熬了一宿,第二天还给他药,这是怎么天使般的父亲,人太好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何莲那个婆娘给糊了眼了,放着真心疼爱他的爹不要,要一个心里有外人,拿他当牛马使唤的。
一口就将药给喝了,一点也不嫌苦。
喝完,还告诉夏厚德,“爹,你放心,你要的东西,我今天肯定给你弄好。”
“也别太辛苦了,我们慢慢弄,时间还多着呢。”夏厚德笑,把碗送回了厨房。
灶上,夏大丫正在熬药,还问夏厚德,大堂哥是不是没事?
“没事,就是鼻子有点堵,喝一碗粥就好了,你娘的医术,你还不知道吗?呆会儿给你乔叔留一碗,人家在我们家帮忙这么多天,不能连口吃的都不给。”
“哎,我知道了,爹。”
有乔木匠帮忙,夏厚德嘴里的曲辕犁经过几次修整之后,终于弄好了。
三人连忙抬到后院已经荒废的那片菜地,夏明楠当牛在前面拉,夏厚德在后面扶犁,试了起来。
咦?没成想,这家伙还真好用?!
夏明楠感觉惊喜极了,觉得这东西比以前的犁好用多了。以前那犁,他和他爹两个费老大劲才能拉动,可这个,他一个人都能拉动。ap.
“爹,这个好,这个不费力!爹,我们是不是成功了?!”
“好用吧?好用那就是,有哪里需要调整的,我们再慢慢调试。”
乔木匠搓了搓苍蝇手,迫不及待地说道:“让我也试试,我还没试呢。”
虽然他是木匠,但也是要种地的,这犁好不好用对地有多重要,他能不知道?之前夏厚德让他帮忙的时候,他还觉得夏厚德异想天开,不过看在明年木薯名额的份上帮一把手罢了。
没成想,居然真的成了?!
这姓夏的能耐啊,什么时候有了这本事?
夏厚德没什么成就感,早就知道的事情,就看什么时候做出来了。可夏明楠、乔木匠就不一样了,对于他俩来说,从直辕犁到曲辕犁,这种开创性的发明,简直震动三观。
两人在家里试用不止,还想扛到外面,到真正的田地里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