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还记恨她女儿的事呢,她怕自己出去了,这脏水就泼到女儿身上了。
黄大婶说道:“柳娘()
,你可不能乱说话,没有的事就是没有……”
柳娘的娘家人更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当着多们的面威胁柳娘是不是?当着我们的面都敢这样,要是背着我们,还不欺负死了?”
当场把黄大婶推出了屋子。
屋外,黄大婶有些想要跳脚。
一转头看到三女儿黄花也在,就支使她去喊自己的男人,以及二儿子黄大树。
柳家男人在院子里站着,看到这样,也没阻拦。
毕竟他们是来要说法的,肯定是要跟黄家的男人说话。
黄娟听到外面的动静,着急地往外走,担忧黄大婶吃亏。
白佩佩见了,叮嘱夏苗苗呆会儿跟紧自己,也跟在黄娟身后出了门。
“你这还有客人?”来之前柳家就知道黄家有一个出了嫁的大姑子在娘家养伤,但没想到一下子看到三个面生的。
幸好年龄段不同,一下子就判断出了黄娟是哪一个,后面跟着出来的白佩佩、夏苗苗二人没认出来。
“娘……”黄娟紧张地站到了黄大婶身边。
黄大婶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对柳娘的爹柳老生说道:“这是夏老二家的,是来给柳娘看病的,这是她家的姑娘夏苗苗……”
意思是告诉柳家人,柳娘出事以后,他们黄家就请了大夫,关心着呢,没欺负他家姑娘。
“夏老二家的?”柳娘爹柳老生冲着白佩佩细细打量,道,“就是那个听说,能治妇人血崩那个?”
“对,就是她。柳娘一出事,我就请了她过来,已经吃了好几副药,胎也保住了。现在柳娘之所以会在床上,就是为了养胎。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是希望柳娘能够好好的,到时候给黄家生一个大胖小子……”
柳娘爹柳老生没有随意表态,问了几个问题,就老神在在地等屋里的女人出来。
黄大婶也知道,这事肯定要先过亲家母那关,那关过了,亲家公这边才会说话。
地里的黄家人听到消息,也都赶紧停下手里的活,纷纷往这边赶。
跟全家人出动的柳家人一样,黄大树的几个兄弟也都赶了过来,还叫上了家里的女眷。
没一会儿,黄家的院子里就挤满了黄柳两家的男人女人。
柳娘虽然有点迁怒出嫁的大姑子黄娟,但当着娘家人的面,她也没有乱说。她也知道,娘家人能来给她撑腰是好事,可她已经嫁到了黄家,就是黄家的人了,若两家真的闹翻了,对她来说也不是好事。
因此柳娘说的时候,只说自己摔倒的时候大姑子就在身边,居然没扶住她。要不是村子里有个会看病的白佩佩,就她摔那跤,怕是孩子都没了。
“不是说是被推的吗?”
柳娘别扭道:“她在我后面,没扶我,我气不过,嚷了几句……”
“你啊!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这是乱能嚷的吗?”柳大娘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柳娘的额头,说道,“你不知道,我听到的时候吓死我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跟娘家报一个信。”
“……我忘了。”
“这么大的事也能忘?怀孕是大事,有人欺负你也是大事。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你有个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心疼你?”
几个人在屋子里商量了一下己方“诉求”,准备呆会儿跟黄家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