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姑奶奶!”任由她打扮的宁汎芯,提着长长的裙摆,跟在老太太身后走进电梯。
两人带着几名公司高层下楼,走到门口还没站定,就看到第一波客人来了。
呼呼的北风跟着客人一起吹了进来:“哈哈哈……宁女士,晚上好呀,我们是不是来得早了点啊?”
“不早了,来得正合适!”老太太带着人迎上前去,“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啊,诸位晚上好,快快里面请!”
一()
行人站在门边寒暄了几句,立即由负责的公司高管引着客人往里面的大厅走去。
老太太和宁汎芯虽然站在门内,但从门口漏进来的风还是让两人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外边实在太冷了,我们这衣服还得添一添。”老太太打发了一名女高管回楼上,去找两件短款的小上衣下来给自己和宁汎芯。
女高管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按老太太的意思,抱了两件轻薄的羽绒短款上衣下来。
老太太和宁汎芯一人各套了一件上身,颜色和款式刚好跟她们身上的晚礼服配套,穿起来不但不突兀,竟然还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羽绒服上身,两人总算没那么冷了,后面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到了。
晚上八点过半,客人基本都到场了,老太太领着宁汎芯回到暖气充足的大厅里。
两人的羽绒服都已经卸下了,一身高定的晚礼服露了出来,行走在人群中如鱼得水般自如。
对于今晚宴客的目的,老太太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跟宁汎芯开诚布公地谈过了。
尽管当时宁汎芯惊惶地推拒了,但老太太坚持己见,还反过来做宁汎芯的思想工作。
于是,宴会一开始,老太太就把宁汎芯引上高台,给全场的宾客着重介绍了她的宁氏珠宝继承人身份。
这也象征着宁汎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少女,将从今夜起正式进入了熹都的商圈,成为宁氏珠宝的下一任掌权人。
台下的宾客们在礼貌地鼓掌兼祝贺过后,就开始交头接耳,就着老太太今晚的这一举动议论纷纷起来:“这个名叫宁汎芯的小姑娘是什么来历啊?宁老太太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一个侄孙女了啊?”
“听说是老太太在老家的亲哥哥家里唯一的孙女儿。”
“老太太不是南边的人吗?她一个人来熹都发展也快有四十年了吧?之前都没听她提起过老家的事呢。”
“以前不提不表示老家那边就没有人啊,再怎么样也是血脉亲缘的关系嘛。”
“那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小姑娘现在具体什么情况?总不会老太太老糊涂了,从老家就随便拉了一个侄孙女来当继承人吧?”ap.
“宁氏珠宝可是她毕生的心血呢,她舍得吗?说不定这小姑娘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历呢。”
这些人讨论的声音也不敢太大,毕竟是在人家家里,总不好当着主人家的面谈论这些吧。
所以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老太太和宁汎芯都没有听到,两个人正由公司几位高管陪同着,游走在公司的重要客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