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正在办案呢!”
“你是不是抓了一个叫叶川的人?”
步凯复闻言,浑身一颤,声音发颤:“是……是!”
“你怎么办案的?徇私枉法连阮城首的朋友你都敢抓,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电话挂断。
步凯复脸色难看。
也在这时,一辆白色牌照的商务车开来停在路边,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左秘书!”
步凯复见到这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脸色一变。
“哼!你干的好事!”
左安福冷哼一声,走到叶川面前,帮方琴与叶正诚开铐子后,行了一礼,“叶先生,我是阮城首的秘书左安福,抱歉,我们来晚了!”
“没事!刚刚好!你们要是再来晚点,可能我就要被这家伙抓进巡捕局了!”
叶川意有所指。
左安福看向步凯复冷冷道:“步凯复,你徇私枉法,从现在起被免除职务,接受调查!”
几个巡捕便将步凯复给铐了起来,眼上巡捕车离去。
“叶先生,阮城首正在等你,请上车!”
左安福帮叶川打开了车门。
“爸妈,你们先找个酒店入住,之后我在联系你们!”
叶川说完,直接上车。
左安福也跟着上车,让人开车离去。
随后,方琴与叶正诚便去找酒店入住。
十几分钟后,抵达阮玉泉的别墅大门前。
下车后,左安福便带叶川进入别墅之中。
叶川看到里面不少地方都贴了符箓。
看样子,这阮玉泉请人来做过法啊!
很快叶川在左安福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之中。
只见大厅中有着一个老道,阮玉泉躺在沙发上皮青脸肿,脸色惨白气色很差。
“叶先生,您可来了!”
阮玉泉起身想要相迎,但四处看了看有些忌惮,不敢动了。
从酒会结束后开始便接二连三遇到各种怪事。
他走路踩到香蕉皮,踹倒在地。
路过楼下,上面的花盆掉下来擦点砸到了他。
就连回到家上楼梯都会不小心摔倒差点没了半条命,所以,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敢乱动。
他还请来了不少位大师但都无用,这才找上叶川。
叶川目光扫了阮玉泉一眼后,说道:“阮城首,你这情况很不妙啊!”
“何止不妙啊!我都快没有半条命了!”
“唉!早知道我就听您的了!”
阮玉泉轻叹一口气,十分懊恼,“叶先生您快帮我看看吧!”
“你的玉佛牌呢?”
叶川问道。
“我接二连三出了这么多事后,就想起你的话,就没有戴了,还让这位寻大师把这玉佛牌给封了,但还是霉运不断啊!”
阮玉泉十分无奈。
“玉佛牌给我看看!”
叶川说得。
寻大师连忙将一个玉佛牌拿了出来,只见上面贴着一张符箓。
叶川没有接过,随意扫了一眼说道;“你再用符箓封住它也没有了!”
“叶先生何出此言?”
寻大师连忙问道。
“现在这玉佛牌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子罢了,里面的邪物已经附身在阮城首的身体中了!”
叶川淡淡说道。
“不可能,要是这()
样的话,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寻大师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