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柔实在有些搞不明白,现在的陆宴峋到底想做什么,最终只能放弃关注他的诡异行径。
全当他这两天吃错药抽风了。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抽风程度还要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梁锦柔转身打算走出衣帽间,还没有真正踏出去,就被一道结实的力量紧紧拽回去,她扑进他怀里“你干什么?”
她试图挣扎,可陆宴峋此时力道大得出奇,他低头,认真逡巡着梁锦柔的神情:“你为什么不戴婚戒?”
“我为什么要戴?你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们的关系,我不至于继续自取其辱。”
陆宴峋眯眼:“但你想要的,从来都只是陆家的财产地位。”
他生性多疑,尤其从他的父母遭到意外去世后,他对于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抱有天然的揣测和怀疑之心。
在陆宴峋看来,那天晚上的一切,绝对不是巧合,梁锦柔的出现也不可能没有人安排。
可是梁锦柔此刻如此抗拒戴上戒指的行为,这太不对劲了。
像有一只大手拨开了过往那么多时间里笼罩着他的迷雾。
陆宴峋又想,梁锦柔为什么不愿意戴戒指?这是一个再容易不过秀存在感的方式。
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让更多人知道她的存在,或者是借着这个身份敛财,包括她想要的资源。
陆宴峋敢确信,如今的他可以给梁景柔这个机会。
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
甚至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有很多人主动将无数资源送上门。
可是……
梁锦柔似乎从未这样做过,他对外从不承认她的身份,也从不在公开场合表露自己已婚的事实,因此他们的关系只有陆老夫人,还有陆家最忠心的下属管家在无人知晓。
三年时间以来,要么是梁锦柔太有耐心,步步为营,计划到今天仍然不轻举妄动。
要么就是有另外一种可能,而这种可能性的浮现……
再度引起了陆宴峋的脸色变化。
他手上力道越来越紧,梁锦柔有些刺痛:“你能不能放开我?你要发疯,找别人去!”
“找沈蔓羽也好,找其他随便什么人都行,就是别来找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陆宴峋自顾自问,目光极深地看着她,眼里似乎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又是这个,你知不知道你问过我多少次?实际上我每次都有回答你,只是你从来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包括今天,我回答了又怎么样?你会相信我吗?”
陆宴峋咬牙:“今天是特例,你说了,我会试着选择相信。”
“好,我说,三年前,我是因为崇拜你才来到禄申集团,努力成为你的秘书,想要靠近你,一步步得到你的认可……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喜欢我,要和你有什么样的关系。”
梁锦柔眼里隐隐泛泪:“我想要的其实从来都特别简单,就是你能看到我,仅此而已。”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来到禄申集团没多久就发生了那件事。”
梁锦柔苦笑说:“你神志不清,可能已经记不得了,那天是我的第一次,我一直很疼,让你放开我,可是你没有。”
“后来……我也神志不清了,那个夜晚的一切,不只对你来说是种耻辱,对我而言,同样是从来不肯提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