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柔耸了耸肩:“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但事实确实如此,等会儿他回来,你可以亲口问问他,是不是不同意和我离()
婚。”
她的语气如此肯定,不像在开玩笑,而且如果梁锦柔在撒谎,有的是办法拆穿她……
梁锦柔不可能这么傻,那么,她是说真的?
沈蔓羽原本极为笃定自信的心里像波涛般起伏着,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她指甲紧紧掐在掌心,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优雅姿态:“宴峋肯定有他的想法,奶奶如今身体不好,他也只是为了她考虑而已。”
“就是说呀,但他完全可以跟我离婚之后保守着这个秘密,然后和你双宿双飞,但他为什么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梁锦柔轻嗤:“沈小姐,你在陆宴峋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看着沈蔓羽明显泛白的脸色,梁锦柔很清楚知道这一局是自己胜了。
虽然胜得并不痛快,可也算是发泄了一口怒气。
就算沈蔓羽和陆宴峋本来你侬我侬打算结婚,可难道就是自己的错吗?要怪该怪那个陷害他们的人。
所以沈蔓羽凭什么总是针对她?
“文件就拜托沈小姐转交给他吧,我得去忙了。”
“……哦,对,如果可以你等会记得再提醒他,今天要有时间我们都可以去民政局办离婚证。”
梁锦柔潇洒离去后,沈蔓羽拽着手里的文件,脸上那些云淡风轻被扭曲的嫉妒取而代之。
不,她不能上当,宴峋绝对不会喜欢她……
梁锦柔回办公室没一会儿,舅妈又来了电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求她赶紧想办法救救表弟。
“我已经想了很多办法,但是……”
舅妈的哭嚎声越来越凄惨:“舅妈走投无路了,万一你表弟坐牢,那我也不想活了,我下去和你爸妈见面!”
“……舅妈,哪有这么严重啊?您千万别冲动!”
梁锦柔好不容易把舅妈给劝住了,便开始盘算到底用什么办法,能把表弟捞出来。
现在的关键就在陆宴峋身上。
她该怎么做?
另一边,陆宴峋谈完酒店的收购案,回到办公室,余光瞥了下,以为沙发上的那个人是梁锦柔,直接说:“到我这里来。”
但是当她站起身,笑意盈盈:“宴峋。”
陆宴峋有些意外:“蔓羽?你还没走?”
“毕竟是我牵线的项目,我也很关注你的谈判结果呀,所以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还可以,多谢了。”
“跟我说什么感谢,这么见外的话……”沈蔓羽走过去,带着一阵香风,柔情地看着陆宴峋。
“刚刚梁秘书来过了,她让我提醒你。”
沈蔓羽眼里暗光闪动:“今天有空和她去民政局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