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徐天龙刚要暗中出手,管沉水突然出言制止道:“老陈,此人留着还有用,我要带回南州武道盟严加审讯。他跑不了,抓牛郎要紧!”
陈玉民不解道:“这家伙已经暴露,按照天庭组织的做事风格,他就是一颗死棋,你留他作甚?”
管沉水眉头一皱:“怎么?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把刀放下,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玉民见管沉水动了火气,只好不甘心的收起了刀子,一言不发的朝院门口走去。
管沉水比他修为高太多,陈玉民哪敢触其霉头。
徐天龙长舒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管沉水拦下陈玉民的原因。
他已经怀疑陈玉民就是天庭组织安插的卧底,而陈玉民此时选择杀掉齐小光,明显是不想暴漏自己。
万一齐小光知道些什么,管沉水不仅可以从他这里问出陈玉民的事情,还可以得到更多关于天庭组织的事情。
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舌头,怎么能轻易杀了呢!
“司徒泰浪,你把齐小光带走,给我看好了,他要是跑了,我拿你是问。”
管沉水板着脸交代一句,这才带人朝外走去。
徐天龙走的时候悄悄释放了一道气息,对齐小光身上的绳索做了手脚。
以他的修为,只要手脚能活动,完全可以从司徒泰浪几人手里轻松逃走。
走出红红家,徐天龙带着陈玉民和老余朝村西头的果园赶去。
另外一组,由管沉水带队。
成员有风门南州总舵舵主钱泰河,以及要门南州总舵的一名长老,叫李学海。
徐天龙这边,陈玉民来自飘门,老余来自册门,全名余秞。
果园不难找,徐天龙虽然不知道,但管沉水等人早就被南坨洼的地形熟记于心。
三人在十分钟后赶到了目的地,趴在一处草丛里藏好自己。
村支部大院距离红红家较远,所以三人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等待管沉水那边发行动信号。
选择用手电筒打光做信号,便是考虑了村里目前的情况。
快凌晨三点了,要是放烟花什么的肯定把村民们惊醒。
两组人都需要速战速决,尤其是徐天龙这一组,要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假牛郎,防止他给村支部大院的真牛郎通风报信。
当然,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做这些都是徒劳。
因为牛郎既然在管沉水这边安插了眼线,他们的行动时间怕是早就被眼线告诉了牛郎。
若不然,今晚南州武道盟等五方势力也不会被偷袭。
所以,徐天龙一直在考虑,是不是从他们一开始进入南坨洼村就已经进入了牛郎的视线。
也许有很多看不见的监控探头早已对准了他们,将所有人的行踪纳入眼底。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齐小光会暴漏呢?
从齐小光的表现来看,他的一系列惊恐反应并非装出来的。
他的暴漏只是一个意外,是因为徐天龙偶然撞到张会计和红红去芦苇荡做坏事偷听到的。
等等!
张会计!
思绪停留在张会计这里,徐天龙忽然间冷汗大冒。
他忽略掉了张会计这个关键人物。
红红家住人的事情是张会计提起来的,他甚至还描述了住进去这个人的特征。
又高又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