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泰浪走了以后,徐天龙示意周先生可以说了。
此人不再隐瞒,开口道:“迦旃延的那个手下被安排在了村支部大院,他以投资商的身份来了南坨洼,而我只是一个幌子,用来迷惑你们的。”
果真跟徐天龙想的一样,这是天庭组织的惯用伎俩。
“那人叫什么?”徐天龙问道。
“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只有一个代号,叫牛郎!”周先生如实说道。
徐天龙一阵无语。
这代号真是奇葩!
“你和牛郎为什么待在南坨洼?”徐天龙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天庭组织每个级别的成员所接到的任务不一样。”
“你也看出来了,我只是在演牛郎,为真的牛郎打掩护。”
“一旦有人查到我们的下落,我最先暴漏,真牛郎会毫不犹豫的逃之夭夭。”
“所以,你们想抓牛郎,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
“再有,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可以演牛郎,其他人也可以演。村支部大院的牛郎是不是假的,需要你们自行分辨。”
周先生郑重提醒道。
他的意思不难理解。
每一个天庭组织成员都是单线联系。
这位周先生只为牛郎服务,他的任务就是假扮牛郎。
至于真的牛郎有没有安排其他人演他,周先生并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牛郎会这么做,根本没有确凿证据。
“牛郎什么段位?”徐天龙继续问道。
“肯定在我之上,一定是天境,我能感应到他的气息跟我们地境武者体内的罡劲完全不一样。”
周先生回复道。
“牛郎通常都是怎么联系你?”
“传信或者找人给我带话,他有手机但是不用。”
“你们最近一次联系什么时候?”
“三天前,他找了一个村里的小孩给我传纸条,让我去市里转一天。”
“转了一天?”徐天龙格外纳闷:“具体让你干什么?”
“逛商场买东西,还让我去了南州武道盟附近,以及市里一些大的洗浴城和按摩房。”周先生如实说道。
徐天龙愣了半晌,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牛郎让周先生去市里转转,逛商场买东西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去南州武道盟附近转悠,还有洗浴城和按摩房。
市区的洗浴城和按摩房都是册门的产业。
而这次来南坨洼抓捕牛郎,册门就有大佬参与。
难道牛郎故意让周先生泄露行踪?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整个南州大区都已经传开了,南州武道盟、司徒家、风门和要门等势力已经联手,向如来的天庭组织正式宣战。
也即是说,当晚参与绣春刀抢夺的全部势力凝成了一股绳,誓要让天庭组织扒层皮。
如此严峻环境下,牛郎怎么还敢冒着风险让假扮他的周先生去市里招摇过街?
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
徐天龙站了起来,在屋里走走停停,思考着牛郎的企图。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司徒泰浪打来的,于是赶紧接了起来。
“徐爷,我已经就位,还好管沉水没有怀疑,他骂完我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