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许大茂慌了。
这个时候,为了洗清嫌疑,他们也顾不上串口供,赶忙说出事实。
心虚归心虚,但自个事自个知,他们是真没有谋财害命。
“既然聋老太太不是你们害的,那为何要刻意隐瞒在场的事实?!”
“心里没鬼,光明磊落的话,只管大大方方说出来就是了。”
“还有聋老太太这丧事,你们恨不得当天就把人给埋了,这又是为了什么?!”
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化身为福尔摩斯,开始探案。
“我们只是觉得不好解释,这才没有往外说。”
傻柱额头冒汗,喃喃说道。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除非聋老太太暴毙的时候,你们正在密谋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这才不敢公之于众!”
“傻柱,你说话!”
李渔断喝道。
闻言,傻柱额头的细密汗珠就更多了,一下子语噎。
还有惊恐,因为几乎都被李渔给说中了。
“傻柱,别被李渔给忽悠了,他就是在故意引导你!”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赶忙予以打断,随后说道:“徐所长,这么说吧,当时老太太暴毙的时候,我们确实在场,但我们只是看到老太太情绪激动,担心出事,这才跑过去安慰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更没有任何行动。”
“傻柱,你闭嘴,让老易说!”
人群中的何大清上前几步,也看出自个儿子已经慌神,唯恐其说出什么不利的证词。
“好一个安慰!”
“结果就是你们一通安慰,把人给安慰没了?!”
李渔摇了摇头,讥嘲道。
“这个……,应该是聋老太太情绪太过激动,这才突然暴毙。”
“大家伙都知道,老太太前阵子就因为脑溢血,住了很长时间的院,身体一直没有好利索。”
“李渔,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真要说起来,老太太的死跟你也有很大关系。”
“今早老太太暴毙之前,可是跟你争吵过,这一点大家伙都看在眼里!”
易中海冷哼一声,开始朝李渔身上泼脏水。
他的思路远比傻柱要清晰,知道这事既然藏不住了,那么不妨把李渔也拉下水。
“老易说得对!”
“李渔,自从老太太回到大院,你就一再跟老太太争吵。”
“真要说起来,老太太就是被你给气死的!”
刘海中立马附和,心领神会,开始朝李渔身上泼脏水。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被李渔挥手打断了,“少扯没用的。”
“用徐所长的话来说就是,这都是你们的猜测,实际证据呢?!”
“没有实际证据,你们说的这些话就不是诬陷诋毁了?!”
李渔摇头轻笑,舌战大院众禽,很是享受,乐在其中。
因为在这个过程中,通过他的特殊视角,就看到刘海中等人头顶上空,不断浮现死灰色数字。
这可不是负面情绪值,也可说是寿命。
“李渔,说得就跟你有实际证据一样!”
“徐所长,您也看到了,李渔这就是胡搅蛮缠,纯属扯淡。”
“像这种磨嘴皮子,就是吃饱了撑的,李渔还非要把你们派出所的人都叫过来,这是故意溜你们玩,建议严惩!”
易中海阴沉着脸,驳斥的同时,还不忘拱火。
聋老太太死了,但聋老太太的绝户计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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