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回来了!”
“太好了!”
“有阵子没见,都想您了!”
秦淮茹也从院子走出来,笑着迎接道。
“是有阵子没见了。”
聋老太太有些敷衍地回应了一句,便颤颤巍巍往院子里走去。
一是她住院那段时间,秦淮茹可没去医院探望,光嘴巴说想没用,净是空话。
再一个则是激将计失败,让她有些郁闷。
要是李渔真敢动手,那她豁出一条老命,也要狠狠整治教训一下李渔。
傻柱等人也阴沉着脸,有些沮丧失落。
那天晚上,在李渔屋里,他们被揍得那么狠,再看看李渔年前年后的表现,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本以为面对聋老太太的挑衅,再加上他们从旁拱火,应该会让李渔上头冲动。
谁曾想,李渔根本就不上当。
“都给我抬起头来!”
“瞧瞧你们那点出息!”
“我住院这段时间,看来大院发生了很多事情,别跟我说,你们一个个都被那李渔给整怕了。”
“要真是这样,那你们可太让我失望了。”
“你们这么多人聚集到一起,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臭小子?!”
回到后院的屋里,聋老太太狠狠一顿拐杖,怒声训斥。
她身体抱恙,年纪也大了,不好跟那李渔直接放对,但傻柱和许大茂等人可都是壮青年,结果一点血勇之气都没有。
再说易中海三人,这都是大院的话事人,在大院里经营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是那李渔的对手?
“老太太,那李渔太能打了,我是真打不过,即便我跟许大茂联手也不行。”
傻柱面色涨红,闷声说道。
要是能打得过,他早就动手,把那李渔揍得满地找牙了。
只可惜,他也就只能想想。
反正自从那李渔突然硬气起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赚到便宜,每次都被揍得很惨。
特别是那晚上那一脚,可是让他胸闷了好几天。
“老太太,消消气,气大伤身,你这才刚出院,别太生气了。”
“还有老太太,忘记跟你说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大院的话事人。”
“刘海中才是一大爷,何大清也回来了,当了二大爷,闫埠贵还是三大爷。”
易中海阴沉着脸,同样闷声说道。
也就是看到聋老太太回来,他才跟着进屋。
不然的话,他现在都懒得跟刘海中等人一起掺和。
一个他的把柄被李渔捏在手里,再一个则是他自己对刘海中也很有意见,认为刘海中太过摆谱,无形中也抢走了他的一大爷位子。
“什么?你不是一大爷了?”
“还有那何大清怎么回大院了?”
“傻柱你原谅何大清了?!”
聋老太太愣怔一下,没想到住院期间,竟是发生了这么多大事。
顿了一顿,她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别跟我说,这些事都跟那李渔有关?!”
这要全部都是那李渔搞出来的事,可就太惊人了。
环视一周,看到傻柱等人都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响,聋老太太也有些沉默了。
不用众人回答,她已经知晓答案。
“你们也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