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大哥?”
“李哥,我们错了,您看在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如何?”
“李哥,我爹跟您住对门,都是邻居,看在我爹的份上,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放过我们吧?!”
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兄弟吓坏了,看清来人,赶忙开口求饶。
这可是偷东西,还是偷国家的东西,没有被抓到也就算了,这要被押送到街道派出所,那麻烦可就大了。
即便不吃花生米,估计也会被判刑。
他们还年轻,还没有娶媳妇,可不想坐牢。
到时候从监狱里出来,背着一个劳改犯的名头,不管是找工作,还是讨媳妇,都难上加难,这辈子算是毁了。
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兄弟越想越害怕,哭得鼻涕眼泪都是,直接跪在李渔面前,开始磕头。
“瞧瞧你们这点出息!”
“在这方面,要多向你们的爹学习,那叫一个嘴硬。”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的爹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李渔撇了撇嘴,面露鄙夷之色,随后狠狠踢了一下闫解放的屁股。
闫解旷刚刚被木头砸了一下脚面,这会走不动路,跑腿的事情,只能交给闫解放了。
闫埠贵不是嘴硬吗?他打算跟闫埠贵这老小子好好谈一下。
要是闫埠贵继续嘴硬,那他只能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然后把闫家两兄弟押送到派出所。
如果没有猜错,这肯定不是闫家两兄弟第一次偷木头,到时候一番查证下来,那罪名肯定不轻。
“好好好!李哥,您稍等,我这就去找我爹!”
闫解放爬起身来,快步往大院跑去。
他有些没搞明白,但却也不是傻子,隐隐猜到今天这事应该跟自家亲爹有关系,只盼着亲爹出面,能够把这事给摆平。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闫解放回来了,气喘吁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他身后,还跟着脚步匆匆的闫埠贵。
“李渔,你肯定是故意的,这就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闫埠贵阴沉着脸,怒声指责。
下午那会吵架,李渔撂下狠话,然后晚上就把他的两个儿子给抓了,这不是故意为之又是什么?
“你说对了,就是故意的!”
“关键是,你们闫家自身不干净,不然的话,你们完全可以报警。”
“要不这样吧,我帮你们报警,直接派出所走起!”
李渔坏笑着回应,并比划了一个手势,“嘘!有本事你就再大声点,被附近的人听到,那就板上钉钉了!”
闻言,闫埠贵不由缩了缩脖子,赶忙降调门,不敢大声吆喝了。
愤怒归愤怒,但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清楚,知道这事必须想办法私了。
不然的话,两个儿子都要坐牢,整个闫家也会沦为大院的笑话,再也抬不起头来。
“闫埠贵,我记得你还欠我们老李家100块,有这事吧?!”
“怕你贵人多忘事,我觉得你有必要写张欠条,并尽快还清。”
“你觉得呢?”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开口说道。
今天下午就说了,下一个就是闫埠贵。
大院众禽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了。
而他这可不是敲诈勒索,通过前身的生前记忆,李渔知道大院众禽欺负前身年幼再加上性格软弱,没少从老李家吸血,变相掠走很多值钱的东西。
就拿住对门的闫埠贵来说好了,就没少算计老李家,偷偷从中捞取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