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一大爷怎么给李渔塞钱?”
“老闫,你这是搞什么?吃错药了?!”
“是啊,一大爷,你为什么要给李渔钱?这得有一百块了吧?!”
阎解成还有闫埠贵和秦淮茹,都看傻眼了,满脸震惊之色。
就连于莉也眨巴了一下美眸,很是惊愕。
她很是信任李渔,甚至是有些崇拜。
李渔说有钱,于莉从未怀疑过,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竟是有人主动给李渔送钱,且一送就是上百块。
有了这一百块,开个钟表修理店是绰绰有余了,毕竟他们只是租房子,并非直接把店铺买下来。..
“李渔,字据给我,从此两清!”
易中海阴沉着脸,闷声说道。
他也不想,这会还在肉疼,但不给不行。
不然的话,被李渔拿着字据找上门要钱,只会更加丢人。
与其那样,倒不如主动给钱。
“字据?什么字据?让我看看!”
一头雾水的闫埠贵凑上前来,一把抢过李渔拿出来的字据,仔细看起来。
易中海主动给李渔送钱,还是十张十元大钞,让他怀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简直不可思议。
但看完字据之后,闫埠贵顿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
不过他还是有些无法理解,易中海什么时候从李渔那里借钱了?还写下了字据?
以他对易中海的了解,应该不会干这样的事才对。
“老闫,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欠债还钱,没什么好奇怪的。”
易中海拿过字据,当场撕掉,淡淡回应,随后转身走人。
其实,他心里很是憋屈乃至恼火。
但当着众人的面,他肯定不能说出实情,更不会承认自己是被迫写下欠条,那样的话,只会更加丢人。
还有就是,因为李渔信口胡说,导致整个大院的人都在传谣,说什么他跟聋老太太有一腿,这更是让他十分窝火。
眼下,他只想赶紧闪人,一刻都不想多待。
“确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闫埠贵,下一个就是你!”
李渔转头看向闫埠贵,冷冷说道。
大院众禽,有一个算一个,平日里都没少欺负前身,各种变相吸血,现在他要讨还公道,把这一笔笔债给追回来。
考虑到闫埠贵对自己充满敌意,一直阴阳怪气,李渔果断决定,下一个就拿闫埠贵开刀。
“我是下一个?”
“李渔,你的意思是我也欠你钱?还会写下欠条?”
“李渔,我看你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闫埠贵嗤笑一声,他不知道易中海怎么了,但他肯定不会干这样的蠢事。
旁边的阎解成也笑了起来,看着李渔,满脸嘲弄之意。
对于自己这个爹,他这个当儿子的最为清楚,那叫一个抠搜,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好几瓣来花。
这么抠门且精于算计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欠钱?更别说写欠条了!
“李渔,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秦淮茹也忍不住开口,讽刺一下。
“口水仗没意思,不信走着瞧!”
李渔摇了摇头,懒得浪费口舌,带着于莉进屋,并把门反锁。
“李渔,大白天的你锁什么门?是要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
阎解成的心在滴血,眼珠子又红了,开始胡思乱想,心态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