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这没你的事,少掺和!”
“想要行事你手中那点权利,有本事就召开全院大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说道说道!”
“就问你敢不敢?”
李渔摇头轻笑,满脸鄙视之色。
闫埠贵精于算计不假,但只能算小账,没有魄力,更干不了大事。
院里三位大爷,但凡有什么事,大多都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出头,闫埠贵基本上()
就是附和,亦或摇旗呐喊,鲜有真正出头的时候。
果然,听到李渔这么一说,闫埠贵顿时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上次全院大会一地鸡毛,差点沦为笑话。
短时间内,别说他了,即便是易中海,估计也不想随随便便召开全院大会了。
看到闫埠贵怂了,李渔轻蔑一笑,转头看向聋老太太,冷冷怼道:“你年纪大是不假,但也不能倚老卖老!”
“傻柱是你的乖孙子,又不是我孙子,我就欺负他怎么了?”
“道歉?那也是傻柱给我道歉!还赔钱?门都没有!”
看到聋老太太,李渔就有些烦。
要是平日里不出来作妖的话,他也懒得搭理聋老太太。
但像今天这种情况,聋老太太非要搞事,一副要替傻柱出头的样子,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前身自幼丧父丧母,从小到大,可没少被大院众禽欺负,其中傻柱仗着有一把子蛮劲,经常对前身拳打脚踢,各种欺辱。
那时候,可没见聋老太太跑出来主持公道。
现在倒好,眼瞅着傻柱吃亏,聋老太太坐不住了,急吼吼跳出来。
从这方面来看,聋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兔崽子,你说我倚老卖老?我可是烈属!”
聋老太太愣怔一下,随即勃然大怒,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在这个大院里,她的辈分最高,再加上又是烈属,任谁都要给她面子,而她说的话也都很有份量。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她。
“李渔,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老太太可是亲手给红军做过草鞋,丈夫儿子又都是烈士,你用这种态度说话,是想对烈属不敬吗?”
“要真是这样,不光我们大院,整条街道,都容不下你这种败类!”
旁听了一会的易中海越众而出,义正严词,怒声训斥。
“李渔,看把你能耐的,竟敢对烈属不敬?”
“我还是坚持观点,你很可能是敌特分子!”
闫埠贵也不装哑巴了,又开始煽风点火。
闻言,聋老太太不由面露得意之色。
以她的辈分,再加上烈属身份,足以压服任何人。
李渔只是大院的普通住户,无父无母,又是一个小年轻,试问拿什么跟她斗?
只要她不依不饶,李渔就只能乖乖向她低头道歉,不然的话,今天休想走出这个大门!
就在聋老太太如此想的时候,李渔淡淡回应了,“烈属?你们说是就是了?证据呢?!”
“没有证据,那就是造谣!”
对外造谣,编造自己的烈属身份,这性质可比对烈属不敬严重多了,甚至可以直接拘留关押然后判刑。..
要是继续追究的话,让聋老太太吃花生米,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