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刚入职没多久的女生正在茶水间里悠然自得喝起咖啡。
正好拿出手机，看到摸鱼群里发出来的消息。
手一抖。
杯子里的热咖啡撒到手上。
她吃痛地叫出呻吟声来。
卧槽！
什么逼动静！
她后面才来的小伙子被吓了一大跳。
以为是自己坐到什么开关了。
而这个女生则顾不上喝咖啡。
急急忙忙拿起手机发消息。
【哥哥姐姐们，是真的吗！】
【我才刚来上班啊，好不容易才入职伏羲，还没为公司发光发热......】
此时有老员工看不下去了，不再群里潜水，站出来为公司发声。
他不相信高层会干出卸磨杀驴的事情。
【五组的小妹妹，你先别急，这也可能是谣言，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我感觉这次不像是假的。】
【你们想想看，咱公司确实福利太好了，连我自己都感觉优化人员是迟早的事。】
与此同时。
女生身后的小伙子也在群里得知了广进计划。
刚喝上一口咖啡就喷了出来。
他瞪大眼睛，直挺挺地撑了起来。
卧槽！
我这是要被优化了？？！
......
广进计划的消息在各部门的下层员工圈里传来传去。
就像是病毒一般。
只要染上了就脱不开身。
一下子搞得人心惶惶。
虽然下层员工们看到了消息，也觉得这是一个谣言。
但是架不住人心叵测啊！
万一广进计划是真的呢？
万一陆总真的为了开源节流，打算暗中动手呢？
那他们要是急不可耐第一个跳出来，岂不是成了大冤种。
毕竟破坏了大领导的好事。
第一个被裁的可不就是自己吗。
所以，在没摸清实情之前。
这些职级比较低的员工谁都不敢找领导去核实。
只能装作没看见一样，战战兢兢地来上班。
甚至在陆管明确规定的划水摸鱼时间都不敢休息了，主动提着电脑来加班。
即便组里是真的没活干，那也得眼里有活。
厕所不是还缺人刷马桶吗，这可不就是活！
公司裁掉几千人都没有关系。
关键是裁掉的人是谁？
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哪怕是昨天坐在一起喝茶的同事被裁，那也不能是自己被裁！
......
软件园附近的一家美食榜必吃的川渝火锅店里。
陆管正美滋滋地看着锅里冒出来的热气。
沸水腾腾的锅底里翻滚着各色食材。
炖煮出浓厚的辛辣香味。
并不断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
这股味道不停刺激着陆管的口舌，忍不住让他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