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慕深走到虞初晚身边坐下,柔声道:“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一下,嗯?”
可夏如菁不愿意了,她和夏淮之昨()
天长途奔波,费那么大劲儿才把虞初晚接来。琇書蛧
现在,厉慕深来了就想把人带走,这也太不把他们放眼里了!
因此,夏如菁对虞初晚道:“晚晚,拿出你的骨气来!他有什么好解释的?等他把苏景妍的事处理好,再来跟你解释,也不晚!”
夏父的语气严厉了几分:“菁菁,回房间去!”
夏淮之算是看出来了,虞初晚和厉慕深,那是郎有情妾有意。
而且现在,夏父明摆着是准备让厉慕深带走虞初晚的。
如果他们执意阻拦,只会让大家都难堪。
因此,夏淮之将妹妹拉过来,道:“回房间去吧!晚晚的事,让她自己去处理。”
夏如菁很生气,道:“她怎么处理?她又不是厉慕深的对手!”
夏父脸上都快挂不住了,毕竟,厉慕深就在眼前,虽然是晚辈,可在商界的地位在那里摆着。
自己的女儿就这么指名道姓的喊,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不是得罪人吗?
夏家虽说有官职在身,也谁也不想无缘无故树立个敌人。
夏父厉声呵斥道:“夏如菁,我再警告你一次!要是你再不回屋,你现在就给我收拾收拾东西,滚回学校去!”
夏如菁被父亲吼得缩了缩脖子。
夏母不满地说:“老夏,大过年的,你干嘛对孩子这样大呼小叫的?”
说完,她对儿子道:“淮之,快带你妹妹回房间,这里有我和你爸爸呢!”
夏淮之深深地看了虞初晚一眼,眸光中带着无奈和忧伤。
直到夏淮之把夏如菁带回了房间,夏父才终于放下心来。
反正儿子和女儿走了,就剩下虞初晚一个了,很好对付。
夏父现在,只想赶紧让厉慕深把虞初晚带走。
毕竟,他已经发现了儿子有喜欢虞初晚的苗头,况且厉慕深这个架势明显是不准备跟虞初晚断了的。
夏父最注重声誉,绝不会容许夏家卷入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清理。
因此,夏父望着虞初晚,道:“晚晚,既然厉总这么诚心接你回去,要不,你就给他一次机会?”
虞初晚又不是傻子,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哪儿还有脸继续赖着不走?
夏母也没吭声,遇见大事,她还是会听丈夫的。
所以,她并没有开口挽留。琇書蛧
虞初晚尴尬的说:“那……我去跟如菁姐说一下,我的东西还在她房间里。”
厉慕深顺势握着她的手,道:“不用说了,也就几件衣服,不碍事的。这大过年的,我们就不要打扰伯父伯母了。”
说完,他又跟夏父夏母道了别,带着虞初晚离开了夏家。
两人刚出门,虞初晚就甩开了他的手。
“这下,你满意了?”
虞初晚愤愤地说:“夏伯父和夏伯母现在肯定对我很不满意,你是故意的吗?非要跑到夏家来让我难堪?”
厉慕深追过去,拉着她,将人塞进了车里。
随即,他自己也从另一边上了车。
“虞初晚,我开了十个多小时的车,从江城到帝都找你,陪你过年。你居然说,我让你难堪?”
厉慕深侧过身看着她,道:“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夏如菁的父母,根本就不想留你!你还真以为,人家多稀罕你呢?”
“你!”
虞初晚气得红了眼睛,道:“对!没人稀罕我,是我脸皮厚,非要赖在人家家过年,可以了吧!”
厉慕深微微叹了口气,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润,道()
:“我稀罕你。”
短短四个字,说不出的温柔和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