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暖暖已经动作迅速地换上睡衣。
而之前的公主裙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下,上面全是狗毛……
晚上,傅律霆脖子起了红疹。
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还好,不是很多。
吃了过敏药,正准备躺下休息,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
“我,顾延之,出来喝酒。”
四十分钟后,傅律霆驱车抵达红宝会所。
顾延之和沈岸西已经在包间喝开了。
“哟,傅大来了!”沈岸西歪歪斜斜地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蹬着茶几,吊儿郎当,笑容不羁。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打扮的顾延之。
不过原本系到最后一颗钮扣的衬衣如今领口微敞,多了几分浪子的潇洒,又有种颓废的慵懒。
傅律霆扫过桌上已经空掉的红酒瓶,又看见顾延之手里的高脚杯几乎倒满了,他跟不要钱似的仰头猛灌。
“顾三什么情况?”他踢了踢沈岸西。
“别问,问就是不痛快。”
“谁惹他了?”傅律霆走过去坐下。
沈岸西耸肩:“他那小堂妹还没找着呢,也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躲着,比老鼠还难逮。”
顾延之抬眸,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沈老四,注意你的措辞。”
沈岸西撇嘴:“我哪点说错了?可不就是老鼠嘛?东蹿西跑,这里抓不到,那里找不着……”
“滚!她是老鼠,那我是什么?”
“呃……”这个问题还真难倒他了,“年轻公老鼠?”
“皮痒了,讨揍是吧?”
沈岸西嗖一下躲到傅律霆身后,怂得一匹:“你看他,开个玩笑嘛,还当真了……”
傅律霆:“这么久了,还没找到?”
顾延之摇头:“福利院的老院长至今还没清醒,一点消息都问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小名。”.
“什么小名?”
顾延之:“烟烟。”
傅律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