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贩一得空就将嘴里的布给扯开了,嘶吼着:“你凭什么拘留我?再怎么说也要去公堂上对峙!”
官兵说:“人证物证俱()
在,不必到公堂对峙。”
商贩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也没想着求饶,反而威胁官兵:“你们知道我叔叔是谁吗?敢动我,明天这份儿差事你们就别想干了!”
官兵有一瞬间的慌神,他们立即去看苏南溪,苏南溪摆了摆手说:“国有国法,我不管你叔叔是谁,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做错了事也得受罚。”
有了苏南溪的这话,官兵心里也没那么虚了,把那个男子的五百文钱还了回去,又偿还了医药费,这才将人带走。
苏南溪说:“欢迎大家来鹤庆县游玩,在鹤庆县你们若是遇到方才的事情,或者遇到一些难以解决的事都可以找官兵寻求帮助。祝大家玩的开心。”
场上立时响起了一阵阵欢呼声。
“好!”
“好样的!就该这样!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嚣张了!”
“若是别的地方也像鹤庆县这样公平公正,那我真是去哪里都不担心了!”
“这次来鹤庆县,我感觉好有安全感啊,我听鹤庆县的人说那些景点每个季节风景都不一样,我以后还要来!”
“……”
在大家的欢呼雀跃声中苏南溪默默退出了人群。
“姑娘!”身后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
苏南溪回头,见是刚才被打的男子。男子从人群中挤出来,追上苏南溪:“姑娘,在下方致远,方才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苏南溪,不用谢。”苏南溪看着他青肿的脸颊,又从袖戴中掏出一瓶药给他:“这个药膏能活血化瘀。”
方致远双手接过:“谢谢姑娘,我给你银子吧?”
苏南溪摆摆手:“不必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等一等,姑娘,我该如何才能找到你?”方致远焦急的喊道,但苏南溪已经转身离开,只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
方致远摸着手里的瓷瓶,轻声呢喃:“苏南溪,苏南溪……”
戏台上的演出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主持并不直接将鹤庆县宣传的诗句的完整版说出来,而是先说出诗句,再让台下众人以此进行创作。
“这第一句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这些诗句早就被众人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个遍,也有不少人曾试着继续创作过,于是当主持让大家进行创作时,大家也没有藏着掖着。
又是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大家都生出了攀比之心,使出了浑身解数,用自己所知的华丽辞藻堆砌出一首又一首的诗词。
当然,也有好的,只是总让人觉得差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