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也是大忙人,孤也就直说了。不过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萧()
辰光笑道:“就是孤的妾室今日在城郊庄子里宴请贵宾,遇到了刺客。”
“刺客孤已经派人将其拿下了,他们没将背后指使供出来,倒是说在庄子里见到了二位。为给贵宾一个交代,孤只好来叨扰二位了。”
“太子殿下这是怀疑我们?”公孙敬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掷:“我们常年行走江湖,可不知道太子殿下的什么贵客不贵客的。”
萧辰光陪着笑,亲自给公孙敬倒了酒:“公孙先生莫生气,孤并非是怀疑二位,只是那几位贵客在孤的地盘上出了事,孤好歹要给他们个说法不是?若二位不方便说的话……”
傅昔年往椅背上一靠,指着公孙敬:“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还不是因为他!”
“他不服气我当上这武林盟主,日日缠着要与我比试,结果次次比试到一半他就以各种理由想跑。我竟也拿他没有办法!”
“直到前几日,我们在大街上比试,终于比出了个输赢,当然,是我赢了。结果这厮他不承认!”
傅昔年说到此处气愤的直拍桌子,把萧辰光面前的酒杯都给震倒了。
萧辰光感受到那深厚的内力,说不慌是假的。
傅昔年继续道:“幸好此次比试有个见证人,那便是我们今日救下的那个小丫头。我们跟着她是想去问问她我们到底谁输谁赢!好出个定论,免得我还要被他继续纠缠!”
“结果刚去就见到有杀手想害那个小丫头,顺手便将人救下来了。不过那个小丫头就是殿下的贵客?”
萧辰光笑不出来:“……是。”
公孙敬激动的跳了起来,指着傅昔年唾沫横飞:“你说什么?你个老东西!什么叫我输了?明明是你输了!休想损坏老子天下第一的名声!”
傅昔年更激动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没听那个小丫头都说了吗?是你输了!不信我们现在就再去找那个小丫头问上一问,到底谁输谁赢?!”
看着火药味十足,即将要动手的两人,萧辰光是半句话也插不进去,咬着后槽牙默默的退出了包厢,下楼离开,免得伤及无辜。
随从面色沉静:“殿下,不管他们了吗?”
话音刚落,那包厢里就传出了一阵打斗的声音。
萧辰光眉头紧皱:“你去管?”
这谁敢管啊?里面那两位可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在他们打架的时候进去?这不是纯纯找死吗?
萧辰光说:“他们互相不服气,每日不是在比试就是在比试的路上,没时间去参与别的事。孤也早已派人查过,那个苏姑娘在来了大耀之后一直都是忙着做买卖,和他们也并未有过任何接触。”
“那殿下,那些杀手如何处置?”
萧辰光目光冷凝,轻飘飘抛出一句话:“杀了吧。”
见萧辰光走远了,公孙敬这才放开了傅昔年的衣领子,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猛喝了一大口,好喝的直咂嘴:“这个酒好啊!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哇。”
傅昔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子,对公孙敬这模样嫌弃的不行:“不就是几口酒菜嘛,你要是向天下承认你输给了我,我保证你日后顿顿有酒有肉。”
“我呸!”公孙敬翻了个白眼,从桌上的烧鸡上撕下一大只鸡腿:“老子不稀罕!没有你老子照样也能顿顿有酒有肉好吧?”
傅昔年言归正传:“这几日我们之间的事先暂停一下,萧辰光这小子想对那个小丫头动手,我们还没与她比试,可不能让她出事了,我们得盯着点,别让人伤了她。”
公孙敬狠狠咬下一口鸡腿肉,满嘴油光的说:“那是当然,这还用你说啊?”
看着眼前人模人样的傅昔年,公()
孙敬眼珠一转:“不过我们得把现在的戏做全了不是?”说着公孙敬便端起一盘菜往公孙敬身前一泼。
傅昔年虽然眼疾手快的闪开了,但身上还是被溅了不少菜汤,他脸色瞬间扭曲,使出河东狮吼:
“公!孙!敬!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