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薛将军他要杀晚辈!呜呜!!大王,您要给晚辈做主啊!”林知皇给跳着脚给花庆发祝完威,转头又是一脸委屈,跟鲁王告起了状,将两幅面孔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无机见场面越发不可收拾,深觉不能再这样下去,如今他们行军在外,若主上和大将生了嫌隙,互相闹翻,实乃危险之事!
想到此,尤无机再是忍不得,嗖的一下站起身,扬手一指还在哭声‘告状",给鲁王火上浇油的林知皇,大声呵斥道:“闭嘴!你未来前,这里风平浪静,其乐融融。但你这小子来后,便闹出了械斗祸事!你若想保住小命,莫要再张这嘴,不然谁也保不了你!你莫不是故意来挑拨大王与薛将军关系的?”
尤无机这一句话直指要害,鲁王也从高炽的怒火中醒过神来,深知此时和薛倾闹僵的危害性,反应过来后,霎时看向林知皇的眼神,也不善起来,带上了丝探究之色。
林知皇反应也快,做一脸蒙然状,好似不太明白鲁王为何拿这种眼色看自己一般,眨巴一下眼睛,看看说话的尤无机,又回看看鲁王,将懵懂体现的淋漓尽致。
杨熙筒此时也不再做透明人,腰背挺直的一甩衣袖,站起身来,高声反驳道:“尤参军此言差矣,酒到中旬,薛将军不过起身给大王表演了一番枪技,来助酒兴,这位新投效大王的花小将亦是如此,何来械斗之事?您还是莫要危言耸听了!我看坏此处气氛的非是别人,正是尤参军啊!您莫不是酒喝多了,神志不清醒起来?”
“你!”尤无机被杨熙筒噎了个好歹。
鲁王轻轻对尤无机点了下头,示意他莫要再说,他已明白。尤无机被鲁王这番安抚,才没在杨熙筒那里找回场子,默默闭嘴,认下此事。
不可否认,杨熙筒这话说的确是巧妙,将一场嫌隙,化为了‘助兴"。
只要鲁王不撕开疮疤,便可一直捂着,挺到回去封地,再做其他的打算,此时只有安抚一途可走,还得走的自然,不能让薛倾看出端倪,不然图穷匕见,众掌兵权之人因此反水,谁不危险?
杨熙筒这话无疑是给了鲁王和薛倾台阶下,此时已经醒悟过来的鲁王欣慰的投给杨熙筒一个赞许的眼神,又和颜悦色的坐了下来。
鲁王抚掌哈哈大笑两声,活跃气氛道:“判听此言不错,酒上兴头,都是武人,可不得松快一番?不过切磋,问学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