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数多的问题吗?
分明是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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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算了,按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新婚燕尔的黏腻,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她答应了:“行。”还有但书:“可是,如果第二天有事的话,那我得休息。”
宗政禹也答应了:“行。”
反正对她来说,做一次伤害不大,就算是休息了。
而且,他没去戳穿她:其实很多时候是你先招我的!
分明是她爱玩,故意勾他。
只不过她喜欢享受鱼水之欢,但耐力不足罢了。
可怜他堂堂的摄政王一世英名,连这点事都要讨价还价,跟菜市场买菜似的!
调查宗政佑的事,紧锣密鼓进行——悄***进行。
这边按兵不动,纵容对方发育。
很快,重阳节到了。
玄周皇室挺看重重阳节的,过往隆重的时候,曾经办过千叟宴。
说是千叟,实际上不全都是老头,那些身负诰命的六十岁以上夫人,也都有资格参加。
但今年——小皇帝以摄政王薨逝未久、国丧在身,不宜大操大办,故而只是意思意思办了个宫宴,允许六十岁以上的官员与命妇进宫享用御膳。
理论上,请的老人。
但请了老人,必定有陪伴进宫的小辈。
摄政王妃还在守孝,按说应当缄默,但架不住宗政询亲自下旨请她进宫赴宴。
所以,希飏也来了。
她还是老样子,将小寡妇的剧本扛得死死的,朴素而憔悴,叫人看一眼就会先入为主有一种想法——
天可怜见!
一时之间,叫人都忘记了她过去有多勇!
这样的场合,太后卫骄自然不能缺席。
而重阳宴,这些年深居简出的太皇太后也出动了。
人头攒动,与平常争奇斗艳的筵席不同,重阳宴毕竟是邀请的老人,自当以华贵雍容为主调。
希飏这个新皇家媳妇、新寡妇,位置被安排在了挺后面。
“人走茶凉。”她撇嘴,自嘲地道:“这人还没走多久呢,茶就结冰了。我家王爷,人缘极差!”
一旁听到她的话的广成王妃唇角不由一抽。
希飏转头看她一眼,道:“也是巧了,我竟与广成王妃坐隔壁。”
她惆怅地道:“这事儿还真的怨我家死鬼,我过门后,亲戚还没认全呢他就哦豁了,现在这声皇婶,我是叫呢,还是不该叫呢?”
广成王妃:“……”
这话她怎么接?
但希飏却是发挥了她社交恐某怖分子的能力,那张嘴像是闭不上似的,开启了喋喋不休模式:“广成王妃,我可真是羡慕你啊。广成王子嗣丰盈,可怜我男人死得早,都没给我留个种就去阎王殿报到了。”
自己生了俩儿子,膝下养了六个庶子的广成王妃:“……”
这话更不敢接了!
偏偏,她不说话,这位摄政王妃一个人也能唱起一台戏:“哎哟喂,如果不是辈分不合适,我倒是想让王妃你给我挑一个孩子过继过来!”
广成王妃:“……”
别太离谱!
广成王府的最小的庶子,都已经二十六岁,比你死鬼摄政王还大,你怎么过继?
叫年近三十的人,喊你一个十六岁寡妇做母亲?
但一直不说话也不行,她试探性地回了一句:“摄政王妃或许可以考虑宗室其他孩子?”
这一开口,就捅着马蜂窝了!